「聽著他更像是來嚇人的,比我們鬼可是狠多了。」某個鬼說。
他雖然是一直都在做鬼,但是人倒是也沒有嚇唬到多少,甚至還被其他的鬼欺負的很厲害。
就是一個弱小可憐鬼,連古堡里的那些沒有腦子的東西也可以欺負他,真的是鬼生艱難。
顧南墨:「當人心壞了的時候才是最可怕的,比鬼可是嚇人多了。」
「這話說的好像也挺有道理的,」某個鬼看過去的時候發現顧南墨已經把所有的黑布都給揭了下來,「你這人做事還真的是有效率,既然是為了讓外面的那個人自己進來,跟你折騰這些輪椅又有什麼關係?」
算了,他累了,吐槽不動了。
顧南墨看著某個鬼目瞪口呆的模樣,解釋道:「我只是單純的想要坐這些輪椅,只不過剛好在需要把那個人給引出來的時間。」
說到這裡他看著某個鬼滿臉疑惑的模樣,他就知道對方肯定是沒有聽明白。
又好心的解釋道:「我前面說我明白了,是在說不該那麼慢的速度,不是說我答應你不坐輪椅了,這裡的輪椅不就是用來篩選客人的嗎?」
你看他果然是知道了,明明知道是有危險的非要去碰。
「那你知道在篩選客人,你還坐,而且坐這麼多,」某個鬼終於問出了在心裡最困惑自己的話,「你是不是不怕死?」
他總覺得顧南墨像是什麼都不怕,在死亡面前一點都不怯弱,這種冷靜不是說沉穩,而是骨子裡有熱血。
也喜歡挑戰,甚至是做一切的事情都不顧一切,但是又有自己的計劃,是一種在跟自由,跟死亡博弈。
贏了就可以皆大歡喜,輸了,好像他也是沒有那麼在乎,一切在他的眼裡都不過如此。
顧南墨:「怎麼可能,沒有人會不怕死的,要是不怕死的話,我現在是在幹什麼,我應該無所謂的在房間裡睡覺,等著吃飯才對,而不是在這個時間跑到這裡來嚇唬自己。」
你這話說的也不對啊,你這把所有的輪椅都坐了一遍的行為還不是不怕死啊,沒有人比你更加的不怕死了,你就是不怕死的第一人好嗎?
這次被邀請過來的都是些什麼人啊,比誰更加的瘋嗎?
某個鬼:「可是你把所有的輪椅都坐了一遍,別的客人也就坐一輛輪椅,都坐了一遍的話……」
真的是非常不怕死的行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