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門的時候他沒有看到聞白。
徐風有些為難,眼神往鍾一木那邊瞟過去,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到底是去飯廳了還是沒有去啊?」
「是在問你,」鍾一木說,「你往我這邊看幹什麼,你不是一直都喊顧南墨哥的嗎?在你的心裡他才是你的親哥吧,你親哥問你話呢,你可要如實回答。」
在徐風的腦迴路里聽到了鍾一木的話,覺得鍾一木是在向他傳遞一種意思,讓他實話實話。
所以徐風對著顧南墨搖了搖頭,說道:「聞白他去了飯廳,不對,聞白他沒有去飯廳,雖然在飯廳里確實是有個聞白。」
鍾一木驚訝地看向徐風,不咸不淡地說道:「你還真的是我的好弟弟,這麼聰明。」
「其實還好啦,也不是那麼聰明,」徐風對著鍾一木笑,在他看來鍾一木剛剛真的是在誇他,「哥,你是第一次誇我哎。」
是第一次誇你,但是絕對不是第一次想要把你的脖子給擰掉,果然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別人有多想把他的臉按在地上摩擦,現在他就有多想把徐風的臉按在地上摩擦。
顧南墨:「在哪裡?」
既然沒有去飯廳,現在廚房裡又看不到。
他抬了下手,「安靜一下,好像是有聲音。」
非常小的刮東西的聲音。
「在這裡,」沈圩已經走了過去,把櫥櫃給打開,將蜷縮在裡面的聞白給拎了出來,「竟然把人給放在裡面,不怕把人給悶死?」
顧南墨的一腳已經衝著鍾一木踹了過去,「理由。」
平時坑一點就算了,這可是一條人命。
「先不要激動,咱們坐下來說可以嗎?」鍾一木說,「我真的沒有怎麼樣他,雖然確實是我把他給關在裡面的,但是我也是跟他商量過的。」
顧南墨看向聞白,問道:「是這樣嗎?」
聞白點了點頭,很著急的樣子,為什麼就沒有人能把堵在他嘴裡的布幫忙給拿走一下,讓他說話啊,難道都沒有人看到嗎?
「哦,不好意思,給忘了,」沈圩拿走了塞在聞白嘴巴里的布,接著開始解繩子,「怎麼這麼慘?」
聞白得了自由,非常委屈地看向顧南墨,說道:「鍾醫生說今晚去飯廳會比較危險,還說你們兩個也不會去,但是如果我站在這裡會被發現,需要躲一下,我不知道為什麼還要捆起來。」
是的,確實是跟他商量了,但是當時商量的時候也沒有說要把嘴巴給堵起來還把手腳也給捆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