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唯一與鍾一木有牽扯的弟弟,鍾一木好像也沒有那麼看重。
沈圩:「不過如果把這些東西除掉的話,那我們幾個的身份是還屬於活著的客人嗎?」
如果還屬於活著的客人,今晚還是要重演昨晚發生的事,一夜又是不得安寧。
在古堡里的日子果然比他在別的地方過的要刺激多了,但是仔細算起來難度好像還是沒有到他曾經呆的那個地方,在那裡好像是能預判到你的每一步。
「不是除掉,」顧南墨解釋說,「如果我是鍾一木的話,我的做法會是留著,但是要在控制內。」
聞白:「如果我們三個人都有了替代品的話,現在又把這三個替代品給抓到,那我們豈不是屬於替代品的替代品了。」
「如果是這樣或許還挺有意思,也很符合那個人喜歡的風格,」沈圩說,「我們也能名正言順的出現在餐桌上,甚至還不用擔心被攻擊,就是不知道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麼?」
鍾一木這個人不會平白無故的幫你的,只要是跟他相處過的都知道這個人的每一個行為都有不同的意義,要用他覺得合適的代價來交換的。
乒桌球乓後聲音消失,「難道就並能是樂於助人嗎?」
門開了,鍾一木靠在門框上,拿著紙巾在擦手,剛剛的那句話就是他說的,
他指著裡面,「進來吧,顧你的東西還沒有拿呢。」
進門後,沙發上捆著幾個人,背對著背,正好就是他們三個人的容貌。
「模仿的話,連休息的時候也模仿嗎?」聞白說,「休息的時候又沒有別的人在,總不會是做給別的什麼人看的,真的很奇怪。」
在上發上的人面容一動,像是被說重了心事。
沈圩:「模仿的話,是會在別的人面前讓別人相信你就是你代替的那個人,可如果三個人都是取代別人的話,倒是確實沒有必要再模仿。」
「也許不是三個人都是,」顧南墨道:「三個人都是假的這一點毋庸置疑,可是並不是都是剛過來取代的,因為這裡有一個是之前就在這裡取代的,代替的是某個客人的位置,這個暫且稱為人吧,這個人好像可以模仿任何人的臉。」
所以即使是關上了門,這三個在裡面還像是在有很多的人的時候一樣相處。
聞白同學腦子轉的很快,「所以墨哥,你要找的就是這個人是不是,東西在他的身上,要送給鍾醫生的。」
果然他還是很聰明的,這次這麼快就想到了,聞白同學的中二病又間接性的發作了。
「對,就是要找這個人,」顧南墨看向鍾一木,問道:「鍾醫生有自己先拿走嗎?」
如果你拿了,那就不需要我再找給你了。
「在我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鍾一木說,「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