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你說這個是鬼還是什麼?」
「不知道,」沈圩說,「但是也無非是那三種的其中一種,總不會還有別的什麼存在。」
鍾一木說:「對,就是那三種的其中一種,其實要我說,三個人中有兩個人有這種自由的身份也夠了,三個人在一起也不會被發現的。」
「所以鍾醫生的意思就是這個要取代我活著的人,是要處理乾淨了的意思是嗎?」沈圩問。
鍾一木:「我也只是建議,畢竟他是要取代你,想要的是你的命,決定權在你這裡。」
「那我可要好好的想想,」沈圩說,「我想好了,我覺得你說的對,這確實是一件很嚴重的事,那可是要我的命,這麼惡毒的事,我如果不動手的話,萬一給了對方的機會,說不定下一次我真的死了。」
「那開始吧。」鍾一木閉上了眼睛,他可以放心的休息了。
「捆吧,」顧南墨的刀子已經架到了鍾一木的脖子上,對著聞白道:「捆緊一點。」
鍾一木忽然睜開眼睛,「這是怎麼回事,我不就是要睡會覺嗎?至於拿著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嗎?」
他看著一圈又一圈繞在自己身上的繩子,被氣笑了,「我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了嗎?不但用刀子,還用繩子捆,我不是已經答應了要去K的房間了嗎?我就是睡會覺,你們把事情解決了的時候,喊我一起過去就行。」
「不是你說要動手的嗎?」顧南墨把刀子又靠近了一下些,「你覺得只是睡覺的話,我們至於對你有這麼高的招待嗎?」
沈圩也站了過來,同時過來的還有那位頂著沈圩臉的人。
兩個人站在一起的話,忽略掉身上的衣服,各種小動作都學的非常的像。
能夠模仿到這樣,不僅僅是古堡里的資料吧。
鍾一木的臉色終於開始變了,他無法理解對方的操作:「不是要處理了嗎?竟然把繩子給解開了?」
「是處理,」顧南墨用力劃了一刀,「不過是把你給處理了。」
他看著刀刃上的青色血跡,冷笑了聲,「被你騙了這麼久。」
有著鍾一木臉的男人臉上的表情僵住,「你是怎麼發現的?我不是鍾一木嗎?跟你正常見到的鐘一木是一樣的吧?」
是的,就是因為這麼像所以才沒有被分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