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之前他好像確實是這樣的。
「那個遊戲還是你自己留著吧,」鍾一木說,「別盯著我看了,沉穩點,學學人家顧。」
顧南墨覺得在提到那個益智遊戲的時候,鍾一木臉上的表情有了些微的變化,雖然很快就恢復了。
那個遊戲確實是很讓人嫌棄,但是剛剛他看到的出現在鍾一木臉上的表情並不是嫌棄。
「K,現在對自己的身體的控制度,能站的起來嗎?」他問。
最起碼要自己可以走路,要是路都沒有辦法走。
「不太能,不過短暫的可以,」K伸手捶了下自己的腿,「但是現在跟你們說話是沒有什麼問題。」
他看到了被推進來的輪椅,問道:「這個輪椅是怎麼回事?」
「哦,禮物,」顧南墨說,「那麼黑你是怎麼分的出來進來的第一個跟第二個誰是鍾醫生的?」
而且鍾醫生的臉上沒有任何的一點傷,這有些說不過去。
「沒分,」K說,「也不必分,反正進來的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有份把我給坑成這樣。」
那確實是不需要去分了。
鍾一木:「顧,你過來是有正事的吧,別閒話了,我們不能在這個房間呆的太久吧?」
「你說錯了,」K糾正道:「是你不能在這個房間裡呆太久,顧他們可以,今晚只有留在這裡是最安全的。」
沈圩問:「公爵呢?」
「那呢。」K伸手指了下門後。
頂著鍾一木臉的公爵正躺著那裡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昏迷了。
「別看我,是他自己睡著了,進來的時候確實是要動手的,」K說,「但是忽然就自己倒下了,我還沒看到公爵還會碰瓷的,要不然我一個坐輪椅的人怎麼可能是對手。」
鍾一木嘶了一聲。
「徐風還真的是好樣的,」顧南墨對鍾一木道:「鍾醫生沒想到吧,你弟弟還真的是個幹大事的人,以後你可不能再嫌棄他笨了,你應該感到欣慰。」
竟然敢給公爵下藥。
鍾一木:「……」
你是認真的嗎?
「公爵頂著我的臉,而我的那個弟弟給公爵下了藥,顧,你覺得按照我弟弟的智商能夠發現公爵的身份,而不是想要給我下藥的嗎?我還欣慰,我敢欣慰嗎?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顧南墨:「那就不知道了,出去你可以跟他交流下。」
「不對,我怎麼感覺你們幾個都在排擠我,大家一起到古堡里來,作為朋友,退一步來說,就算我們只是隊友,」鍾一木說,「你們當著我的面是一點的線索都不提,是不是做的太明顯了點,多傷感情。」
K:「你現在還頂著人家沈圩的臉不就是因為今晚你要呆在別的地方嗎?當然你也要慶幸是頂著這樣的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