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漸漸的變得怪異了起來,走廊里響起來人的尖叫聲。
一聲又一聲,能夠聞到濃重的血腥味,液體滴落到地上的聲音變得清晰了起來。
「救命啊,快讓我進去。」
這扇門比K預計的要撐的久很多,至少等到半夜的時候,它還在那裡,雖然看著隨時都可能會被踹開的樣子。
門外的聲音一直在響著,幾個人都困了,特別是昨晚就沒有怎麼睡的聞白。
幾乎已經站不穩了,以後他可不敢說自己年輕可以熬夜了。
顧南墨坐在輪椅上也接連打了幾個哈欠,他手臂上的傷又發作了。
痛覺讓他保持了清醒,沈圩那邊到半夜也沒有把公爵給喊醒,感嘆徐風用的藥是真的好。
後半夜更加的難過,四面的牆壁都開始滲出血跡,屋子裡的味道讓人窒息,地上有帶著血的四肢出現在那裡,不停的喊著好痛。
終於熬到了天色泛白的時候,外面的聲響小了下去,一切恢復了之前的樣子。
K直接躺平在沙發上,「總算過去了。」
他對著顧南墨道:「顧,有件事我好像忘記告訴你了,成為管家的話,吃飯是個問題,在被控制中的管家,女僕端過來的食物是非常少的,你恐怕要餓著了。」
這還真的是個壞消息,別的什麼顧南墨都能容忍,唯獨食物不行。
聞白說:「墨哥你放心好了,我會給你送吃的。」
「我也會的。」沈圩說。
K:「看你們緊張的,我會餓著顧嗎?吃的當然會有,我只是看著顧現在實在是太困了,讓他清醒一點而已。」
「睡一會吧,」顧南墨打了個哈欠,「現在天亮了,在鐘聲響起來前,可以短暫的休息會,而且現在有頂著我們的臉的人去飯廳吃飯,或許我們還可以休息的久一點。」
一直喊不醒的公爵忽然睜開了眼睛,「天亮啦,我的手臂怎麼這麼疼,你們都看著我幹什麼?」
「你還真的會選擇醒過來的時間啊,」沈圩嘲諷道,「一夜怎麼都喊不醒你,現在安全了倒自己醒過來了,真有意思。」
公爵:「誰知道呢,或許就是你想的那樣,所以我才沒有被喊醒的。」
一大清早故意的來拉仇恨值的吧。
「聒噪,」K對著公爵的後頸就是一手刀,「這下安靜了。」
他拍了拍手,問:「怎麼了,幹什麼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一夜沒睡還那麼有精神啊,待會女僕是會過來接人沒錯,不需要出去的可以留著睡覺,養好精神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