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走,」章武冷笑了聲,開始冷嘲熱諷道:「要不是說吃飯必須要在一起的話,好像我多想跟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什麼東西在一起一樣。」
說完頭一扭竟然真的離開了。
聽著飯廳的門被重重的摔上的聲音,有人說:「他這個人要是一直都是這個脾氣的話,遲早要把自己給作死。」
另外的一個人語氣也是非常不好地說道:「如果他只是把自己給作死還好了,就怕他沒有把自己給害死,反而是別的人都要跟著遭殃。」
他指著桌子上的盤子說道:「你們沒有看到啊,前面他拍了幾次桌子,差一點就要把桌子給掀了,當時如果真的把桌子給掀開的話,說的難聽點,我們就要一起死了。」
大家的臉色同時難看了起來,哦,不對,還有一個人例外,鍾一木是沒有什麼變化。
「你好像一直都挺平靜的,也不怕。」有個人對著鍾一木說。
鍾一木收回自己的思緒,看向對方,「你說我嗎?那你就說錯了,我這個人最膽小了,遇到點事都害怕的,但是我的表情不太上臉,所以你們才會看不出來,你看我現在很平靜吧,其實我現在心裡都快要嚇瘋了,腿都站不穩了。」
在另外房間裡的沈圩打了個噴嚏,罵了句,翻個身又接著睡了,熬了一夜了,確實是沒有什麼精神。
K閉著眼睛躺在沙發上,聞白靠著椅子上睡了起來。
昏迷的公爵忽然睜開了眼睛,靠著沙發坐在了地上,活動著手腕,四下看了看,嘖了聲。
帶著些嘲諷地說道:「你們的心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啊,我在這裡呢,還敢睡,真的不怕我把你們都給殺死嗎?要知道公爵的怨氣可是很大的。」
沒有人回他。
公爵在地上坐了一會,似乎是覺得沒有意思,站了起來,在房間裡看了會,拿起來看了看。
他是有選擇的碰那裡的東西,有的直接略過,有的就算是隔了很遠也要走過去碰一下,但是又不拿走,只是碰了一下,好像是什麼特定的行為。
做完這些以後,他站在那裡盯著三個人看,最後停在了面前,「睡的很香嘛,來,讓我幫你睡的更舒服點。」
說著向著聞白的脖子伸出了自己的雙手,在他的手還沒有碰到聞白的時候,房間裡忽然響起了說話聲。
「你最好是真的要幫助他。」
「是誰?」公爵轉身,發現並沒有人,現在他也沒有心思要掐聞白了,開始尋找聲音的來源。
他看了一圈,屋子裡確定是只有這三個人,但似乎三個人明明都是處於正在睡覺的狀態,難道是有別的東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