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頃聞言只是挑眉,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玩味:「那祝你好運。」
姜萊萊信心百倍:「一定會好運的。」
門口忽地有人敲門,白千頃去開門。
接過整整一大箱看著沉甸甸的東西。
姜萊萊有些好奇地問:「這是什麼?」
白千頃解釋:「我重新買了一套筆墨紙硯。」
姜萊萊圍過去,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左拿毛筆看了看,又端起硯台瞧了瞧:「這些我都在拍戲的時候才見過。」
白千頃將書桌收拾出了一些位子:「會用嗎?」
姜萊萊搖搖頭:「不會,只會擺幾個姿勢。只是現代還要用這個嗎?」
白千頃從箱子裡找到紅紙:「春節要到了,我們家素來都是自己寫春聯。」
姜萊萊有些驚訝:「你還會寫毛筆字嗎?」
白千頃很謙虛:「只是會一點,寫得不好。」
姜萊萊來了興致,屁顛屁顛地跟在白千頃身後幫忙拿東西,擺東西。
看見硯台,姜萊萊倒是很有信心:「我來!我之前拍戲拿不到女主角色沒少演丫鬟,這個工作我可熟悉了。」
說著姜萊萊戲癮大發,看著白千頃含情脈脈地喚了一聲:「小姐,這些事,奴家來做就好。」
原先姜萊萊本是打著逗逗白千頃的心思,自己一個演員,不能把專業發光發熱也太可惜了。
卻沒想到白千頃接戲接得異常流暢。
她伸手攬過自己的腰,將自己帶入她的懷裡,再在自己的臉上蓋下一個章:「我怎麼捨得呢?」
姜萊萊有些不敢相信,紅著一張臉嬌羞地看著白千頃,她一個娛樂圈,童星出道的。
這是反被拿捏了嗎?
姜萊萊不服氣,伸手推搡了一下白千頃,繼續下一段劇情:「小姐別這樣,被別人看到了,會解釋不清的。」
誰料白千頃倒是更來勁了,她伸手繞著姜萊萊的長髮,烏黑的髮絲纏繞著她白淨的手指,更有一種纏綿的美感:「那我便娶了你,便不用再解釋了。」
姜萊萊看著白千頃,她存著心思,眼神也談不上清白,可卻看到了白千頃眼裡的濃墨好似在散開,蕩漾著圈圈波瀾。
姜萊萊問:「你是認真的嗎?」
可問完之後,又覺得自己這句話很傻。
她伸手將白千頃一把推開:「說這話太早了吧,小翻譯,我們才交往不久。」
白千頃拉住姜萊萊的手:「萊萊,我從未如此愛過一個人。」
姜萊萊怔在原地不知道如何作答,她又何嘗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