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兒。」邊榆頭也不抬,噼里啪啦地在手機上打字。
程宗崇「嘖嘖」兩聲:「也是,那小孩兒每天都將你送的花扔了,看上去是一個不畏強權的新時代青年,邊爺不行咯。」
程宗崇仰躺著,盯著頭頂的天花板看了會兒喊段東恆:「段哥,你這天花板是不是有點發黃了,我看你還是弄個火盆跨跨,洗澡有什麼用,得跨火盆才行。」
段東恆洗完澡出來,哥仨叫了酒菜外賣,這會兒還沒到。
「跨,我回頭還得找個寺廟拜拜,今年真是邪了門了,怎麼我跟邊榆都不順。」段東恆開了聽啤酒,冰箱拿的,給邊榆和程宗崇各拿了一聽當水喝。
「能放出來不錯了,還好你那個律師能幹。」
是挺能幹,將周圍街坊鄰居大街小巷犄角旮旯所有的監控都翻了出來,並且將酒吧內部的人員進出信息交易距離和所有能沾邊的資料係數整理了一遍,再結合段東恆的經營情況和體檢報告,各方當面證明段東恆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最後得了個「以後注意」的囑咐,這才脫離苦海。
「說來這個曲淮也真是個神經病,沒完沒了了,他不是跟顧蒙結仇了麼,往咱們這邊湊什麼。」
「砰」地一聲,程宗崇開了啤酒和段東恆碰了一下。
程宗崇本來還想說點什麼,段東恆卻突然看向邊榆:「邊爺,你家門口的花……」
「不是,你們在我家安監控了,怎麼都知道我家門口有花。」
程宗崇不知道真相,還以為邊榆老樹開花,樂得調侃:「怎麼著,我邊爺現在追人都偷偷摸摸了,這可不像你,說說你家那個小孩哪裡好讓你這麼上心。」
「上心個屁。」邊榆罵了一句就沒了下文。
段東恆喝了口酒,冰涼的啤酒順著喉嚨順進了胃裡,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倒是沒想到你們兩個情場老手竟然也這麼俗,追來追去就送花,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戀愛要從一束花開始』。」
「啥玩意?」話題跳的太快,程宗崇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緊接著立刻意識到什麼,眼睛瞪得老大:「不是,不是,你是說誰追我邊爺,操啊,不會是蘇狗吧?!」
邊榆沒有說話,但這個態度程宗崇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不是,你們這跳的有點快,蘇狗幹嘛?追邊爺?這是什麼鬼故事,不是他有病吧,跳樓把腦子跳傻了?」程宗崇車輪子話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句。
邊榆這時看向段東恆,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段東恆看出了他眼神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