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真的有點白種人的基因,凌紹皮膚白皙,而且曬不黑,常年鍛鍊緊緻又年輕的身體在冷光燈下幾乎泛著光。
蕭影洲的呼吸都頓了好幾秒。
長時間的禁慾帶來的反噬讓他幾乎難以克制。
青春期都沒有這麼躁動過的。
蕭影洲放下資料,起身,「我去洗漱,你擦完藥就休息。」
他將襯衣下擺從腰間全部拉出來,襯衣能稍微遮住了一點已經膨起的地方,隨後解開腕錶,在凌紹還沒有轉過身之前,拿了更換的衣服,疾步走進了浴室。
咔嗒。
浴室的門反鎖上了。
凌紹揚著肆意的笑,漫不經心地將浴巾扔在一邊,看來美男計比苦肉計有效啊。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兄弟,「再堅持堅持,到時候吃頓飽的。」
蕭影洲在裡面耽擱的時間比凌紹稍微長一些。
再出來時,他連睡衣睡褲都已經換上了。
凌紹依舊沒穿上衣,就套了條白色的長褲,也沒蓋被子,靠在床頭,岔開著雙腿在看電視。
那褲子質地很薄,他裡面還沒穿別的,只要不眼瞎,就能看見白色褲子裡隆起的一團。
蕭影洲洗澡出來就沒戴眼鏡,他近視度數只有150度,平時不戴眼鏡也能看見。走到自己那張床跟前,一扭頭就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
「把褲子穿上。」他眼皮一跳,有點惱火。
凌紹極為單純地看向他的總裁大人,「我穿上了啊。」
說著他還拉扯一下,「白色的。」
本就又薄又透的褲子被他這麼一扯,什麼形狀大小都一覽無遺。
蕭影洲心臟都突突跳了幾下,突然覺得自己的近視度數低了,再高點他就能什麼都看不清。
「我是說裡面的。」
凌紹恍然大悟,「我沒帶換的,身上的那條洗了掛衛生間沒幹。」
蕭影洲沒轍了,只能拉過被子給凌紹蓋上。
「我不冷。」凌紹說著就要把被子掀開。
「你要是掀被子就另外開間房。」蕭影洲不得不下最後的通牒。
凌紹手一頓,只能蓋著,又側身支著頭,見蕭影洲上床,問,「蕭總,你打呼嗎?」
蕭影洲白他一眼,果然還是不該心軟讓他跟自己一起住。
還好就一晚上。
「我不打呼,不會吵著你。」凌紹又自顧自的說,「今天謝謝蕭總來接我,還有藥膏,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麼關心過我了。」
蕭影洲對他的一點怨氣又隨著他小可憐的聲音煙消雲散,那就像是一種切身體會過的酸澀在心底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