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紹徹底把嘴閉上了,他察覺到蕭影洲是故意的。
安格斯卻滿不在乎的說:「我不在乎,你也可以和他繼續在一起,但他必須是我的。」
這話終於讓淡定的蕭影洲噎了一下,「他有別的男朋友,你也不在乎?」
「我是一個虔誠的教徒,我的教義告訴我要忠於我的愛人,我們曾經有過美好的一夜,那是最好的證明。他可以擁有別人,但他必須是我的。」
蕭影洲不得不看向凌紹,用中文很無語的問,「你招惹了一個什麼神經病?你跟他上過床?」
「我沒有跟他上過床,腰都沒摟過。我根本不知道他說的那一夜是什麼鬼。」凌紹都不知道該怎麼還自己清白了。
如果他早知道自己會這麼喜歡蕭影洲,那他查情報就不會那麼肆無忌憚的勾搭,給自己惹一身騷。
明明是個什麼都沒做過的純情小處男吧,又把自己弄的像個千人斬。
「他說的教是什麼?」
「一個國內沒聽說過的小教會,我當時幫一個黑幫老大查他走失的妹妹,剛好查到他們這個教的首領。」凌紹當初勾搭安格斯,就為了打進內部查情報。
蕭影洲長嘆一聲,他的小男友啊,過去的生活可真是夠刺激的。
他重新看向安格斯,「我能問問,你說的那一夜是指什麼嗎?」
「我們結合的那一夜。」安格斯雙手交疊放在胸口,仿佛還在回味那一夜。
凌紹忍不住了,「你說的那一夜是幾月幾號,你說出來我聽聽。」
安格斯溫柔地看向他,還真說了個具體時間,「去年1月17日。」
凌紹冷笑,拿出手機翻到去年的日期,「看清楚,你說的日期是我們國家的春節,春節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是和家人在一起的日子。我16號就回家了!一直到二月才出國,去的還是貢德爾!跟你有個屁的一夜!」
大概是當偵探的一種習慣,他飛往各個地方的機票都有拍照留存。
安格斯說的時間,凌紹壓根不可能做到。
安格斯完全不信,「不,不,那天是你!」
凌紹諷刺道:「是我就有鬼了。」
蕭影洲其實就沒懷疑過凌紹,只是這個人說一些讓人誤會的話,他還是會很不舒服。
「你怎麼確定就是他,你看見他的樣子了?」
安格斯愣了一下,「我被蒙住了眼睛,但我聽見他說的中文。」
「哈。」凌紹都笑出聲了,這算什麼,給自己的一夜情找個陷害對象?
這聲譏諷的笑聲都不用翻譯,安格斯就聽明白了。
他不太敢相信那個結果,嘴裡一直反反覆覆念著那不是真的,又深深看了凌紹和蕭影洲一眼,推開他們就跑了。
雖然是個小插曲,但這種完全能夠破壞小情侶感情的插曲卻並沒有在安格斯離開後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