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同類最後都是屈服在父母,社會中痛苦一生的,就算在國外比較開放,他們大多也是晚景淒涼,很少有好的結果。
周自珩洗了個戰鬥澡回來就看到薩米爾一臉沉重的躺在床上,一看就知道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了。他是容易內耗的性格,很容易就鑽進牛角尖里。
看來需要做點什麼轉移注意力了。
他擦了擦頭髮,把毛巾一扔就撲到了薩米爾的身上,上來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法式熱吻。
薩米爾很快就被吻的沒有心思想其他東西了,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在沸騰著。周自珩磨人的小動作讓他抑制不住的咬住了嘴唇,想要控制出從身體裡發出來的聲音。但這實在太難了,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還是徒勞無功。
一想到他的父母就在一牆之隔的地方,他就緊張的要痙攣。
周自珩壞心眼的沒有告訴他,自己的臥室牆面全部用了隔音材料,就算自己在房間裡唱KTV,旁邊也很難聽見。
他享受著薩米爾因為緊張和害怕而變得萬分敏感的身體,只要一點點小小的刺激,他都會產生很大的反應。生理性的眼淚不住的從眼眶裡滑落,讓他的眼睛被沖洗的更加水亮。望過來時,好像他的全世界裡只有你。
薩米爾的眼前是暈散開的白影,朦朧一片。天花板上仿佛罩了一層白霧般看不清楚,眼前只剩下周自珩這個人,唯一能感受的只有彼此越來越高的體溫。
深入骨髓的快感很快就堆積了起來,讓他泣不成聲的發出了無法克制的聲音。
這個時候,他的腦海深處還牢牢的記著周自珩父母就在隔壁的事實,他用一隻手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想要靠這種方式控制住自己。
周自珩的喘息聲越發粗重,他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兇狠的吻向他的唇。一口吞下了他全部的聲音,想要把他吞吃入腹般粗暴的啃咬。在他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了一朵朵艷麗的花。
……
薩米爾累極了,就這樣睡著了。最後還是周自珩抱著他去做的清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薩米爾只覺得自己渾身酸軟,沒有力氣。周自珩以為累著了囑咐他好好休息,不要起床了。王女士還特地煮了好消化的粥,沒想到到了下午,他開始上吐下瀉起來。
周自珩趕緊帶著他去了醫院掛了急診,驗了血後才發現是急性腸胃炎。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水土不服,薩米爾的外國人胃不能很好的適應中國的食物。為了快點好起來需要吊3天水。
薩米爾還是第一次體驗這麼思滑的就診過程,沒有因為他是外國人就特殊對待。中國的醫療體系做的很好,就醫非常便捷,費用也便宜。他估算了一下,如果在米蘭就醫,掛3天針的話至少要100歐打底。
比較可憐的是,接下來的幾天他都需要清淡飲食,不能出去大吃大喝了。不僅他自己很遺憾,王女士他們也很遺憾,只能每天清粥小菜的養著了。
好在吊針後,他很快就恢復了精神,除了還需要注意飲食,其他已經和旁人沒有什麼區別了。為了帶他去散心,周自珩查了很多信息,剛好最近上海有舉辦一個大型的漫展,他記得薩米爾還挺喜歡這些東西的,正好可以帶他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