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順著下顎滑落,小孩身上的襯衣領子已濕痕片片。
他再次低頭輕舔,汗水滴落在兩人的唇邊,綻放。
「苦......」眉頭不自覺的合攏,低語聲從紅腫的唇瓣中溢出。
閉著的桃花眼眼尾都有些發紅,臉頰粉色,像極了熟透的水蜜桃,舌尖探出,無力喘息,想推開嘴角的苦澀。
不想露在身上人的眼中,卻是不經意的you惑,片刻也不想等的又再次被含住,低語聲也瞬間消失在彼此的唇齒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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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太陽穿過玻璃窗,鑽進窗簾縫隙,灑在1001樓上房間的大床上,男人喉結滾動臉上帶著一絲絲qingyu過後的潮紅,手緊緊的扣著大床上的柔軟被子。
平時有些硬挺的髮絲,貼在兩鬢,幾捋凌亂的黏貼在飽滿額頭上,長長的睫毛隨著眼瞼抖動,平時的冰冷褪去,只見一張狂熱的令人著迷的面孔。
一聲壓抑的低吼,姬松鶴睜開朦朧的雙眼,不知今夕是何年。
眼睛茫然的看向天花板,他聞到了石楠花開放的氣息,濃郁的花香充斥著整個房間。
姬松鶴瞬間清醒,抬手,用手臂遮住雙眼,低沉的笑聲從喉嚨,薄唇的唇角溢出,隨之放聲大笑。
用雙手使勁上下搓了搓臉,不緊不慢的掀開被子,看到被子下的情景,他不禁臉上爬上紅暈。
「沒救了,徹底沒救了,小宇......」
麻利的起床,筆直的大長腿,步子邁的有些大,往浴室的方向而去。
半小時後,姬松鶴從洗漱間出來,套著黑色的浴袍,走向更衣室。
幾分鐘後,落地鏡子中,一個頭髮利落精神,再也不見之前的半分凌亂,臉龐還是消瘦。
一雙眼眸極其明亮,猶如鷹隼一般銳利,閃爍著炯炯的光芒。
顛倒眾生的清冷麵容,雙頰已恢復正常,不見之前的潮紅,略顯蒼白,
再三確認,已完全瞧不出異樣,才邁著令人羨慕的大長腿,出現在更衣室門口。
他看了一眼大床,眉頭一抬。
走到窗邊,伸手打開了一扇玻璃窗戶,用遙控打開整個房間的窗簾。
放眼看了一圈房間,眼睛閉上又馬睜開,呼出一口氣,而後徑直走向房間門口。
他打開房門,樓下已傳來周特助的嘰嘰喳喳聲,夾雜著四個保鏢和兩個警衛員期待的喊聲,
「福伯,福伯好了嗎?」
「好香啊!」
「以前在家裡喝的臘八粥,怎麼沒有這種香味。」
「福伯在裡面都放了什麼?」
「我也想知道,怎麼會這麼好聞。」
「福伯,快點啊!」
「福伯,我們肚子在唱空城計了。」
「福伯,昨晚夜宵沒吃,就等著喝臘八粥呢!」
「你們越說,我肚子也開始唱空城計了。」
......
幾個已經擠在廚房門口,七嘴八舌的,探著頭,往廚房裡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