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恆臣動作迅速的竄到了周傾可身旁,不容反抗的將他從長椅上抱了下來。
「閉眼睛。」他呼出的熱氣打在周傾可耳邊。
為什麼閉眼睛?疑惑不到一秒,他驚恐的看到韓風已經主動吻了上去。
周傾可當即用力閉上了眼睛。
可黏膩濕欲的喘息聲仍舊鑽入了他的耳邊,韓風喘的像在那什麼......
這,這,韓風怎麼這麼s......
韓風在鯊魚面前毫無反抗之力,鯊魚許久之後才放過了他。
韓風勾住他的脖子,拉的他靠近,言語之間滿是以假亂真的情緒,「太想我了嗎?都追到這裡來了......」
他吻了下鯊魚的嘴角。
「我也想你......」
鯊魚抓著他,惡狠狠的揉搓著,「滿嘴謊話,你再騙我,就等死吧。」
韓風吻著他的下巴,「我不騙你,能饒了我嗎?或者讓我換個死法,死在你身上怎麼樣?」
鯊魚再次吻了上去,「可以。」
周傾可已經震驚的化做了一個石像,他僵硬著身體被彥恆臣抱了回去。
仍然震驚的嘴都合不上。
彥恆臣將他送回屋子裡,視線不由的停在了周傾可微張開的唇上,忽然有些喉嚨乾渴。
腦海中浮現剛剛的場景,視線便移不開了。
周傾可的臉紅的能滴血,他猛的把自己埋進被子裡,羞的耳朵脖子全染成了紅色。
彥恆臣嘴角勾起,卻想起了周傾可是想離開的,他想離開他。
胸腔中湧出一絲陰暗的想法,留住周傾可是件再輕易不過的事。
隨便扯一條繩子,少年便不可能掙脫的開。
周傾可把鞋子踢到了地上,露出一截白皙的腳踝。
彥恆臣迅速壓下了這些念頭,這樣做可能會讓周傾可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他用被子遮住了周傾可露在外面的腳踝。
打開了燈,少年探出個頭,見彥恆臣還沒有又迅速縮了回去。
彥恆臣不會哄人,他曾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在乎什麼人。
可現在他知道他自己不想讓周傾可躲著他。
「被子裡很悶。」
周傾可不聽,周傾可把自己團成個球。
「你不用躲著我,那件事我不會再問你了。」
彥恆臣說:「韓風這幾天回不來,他把藥給我了,我會住在這邊照顧你。」
周傾可探出個頭,「你都不會做飯,你怎麼照顧我?」
彥恆臣面無表情的說:「點外賣,或者我帶你出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