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夢:「不夠,但是老闆說賣不出去的蛋糕可以讓我吃掉,這都是賣不出去的,我要給你吃。」
周傾可:「哦,那我要巧克力的。」
朱夢:「好,你想喝奶茶嗎?你要來店裡喝嗎,我可以偷偷給你做,今天老闆不在的。」
周傾可翻身把腿壓在被子上,給他發了條語音。
「不行,我被我哥哥關起來了,他不讓我出去。」
朱夢遺憾的說:「哦......」
電話還沒掛斷,身後就傳來一道清冷淡漠的好聽嗓音。
彥恆臣伸手給周傾可揉了揉腰:「你想出去可以和我說。」
周傾可都快對這個動作應激了,他噌的一下從床上彈了起來,生怕彥恆臣再干點別的事。
彥恆臣鎮定的拿出體溫計,甩了甩,「量體溫而已。」
彥恆臣伸手把周傾可拽了過來,讓他夾好。
周傾可頭上的小揪揪被彥恆臣按了一下,手拿開以後就迅速回彈,隨著慣性頭髮微微散開。
彥恆臣把窗台上的空果盤收了起來,他問:「下午去剪頭髮?」
周傾可搖頭:「下午韓風過來,而且今天外面太冷了,我不想出去。」
這樣的溫馨日常讓周傾可感覺那些殺戮血腥的回憶距離他很遠很遠,就連他身上的傷也都好了。
彥恆臣坐在床邊,拉著周傾可的手臂把袖子拉了上去,他的情緒仿佛在見到這些傷疤的時候一下子變得低沉。
這是他心裡永遠的痛,他摩挲著周傾可手臂上的皮膚,原本光滑細膩的皮膚表面上卻布滿了凹凸不平的傷疤。
儘管韓風有辦法讓這些傷疤都消失,那也是一個極其緩慢的過程。
消失並不代表不存在過。
彥恆臣看著周傾可的另一隻手臂。
周傾可的手腕太細了,好像稍一用力就會斷掉似的。
彥恆臣將其視作珍寶,他輕輕握著周傾可的手腕,抵在唇邊,眼眸低垂,其中的情慾掩飾的很好。
他看著上次骨折後留下的微型手術創口,眼神中沉痛的情緒微不可察的一晃而過。
周傾可懶洋洋的抽回手臂,倒在彥恆臣的懷裡,他戳了戳彥恆臣的臉頰,溫柔的聲線如清風拂過:「哥哥,你最近一點都不忙嗎?」
彥恆臣將周傾可抱了起來,下樓把周傾可放到了客廳的沙發上,說:「不忙,最近在家陪你。」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扯皮,時間到了之後彥恆臣把溫度計取了出來,低頭察看溫度。
彥恆臣動作微頓,沒說什麼,他將溫度計收好。
周傾可沒有骨頭似的靠在沙發的抱枕上,他感覺彥恆臣最近有些奇怪。
哥哥最近要的很厲害,怎麼都不夠似的。
還有的時候,周傾可睡醒時看到彥恆臣在睜眼看他。
一夜沒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