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瘦弱力氣卻這麼大。
為什麼有時候像一個受驚的小獸,滿眼警惕。
還有,為什麼扣個黃桃罐頭都能委屈哭。
周麟軒不明白一個黃桃罐頭有什麼寶貝的。
彥恆臣沒說話。
就像當初韓風沒直接告訴周麟軒時的想法一樣。
誰都沒有權利將他人的傷疤掀給別人看。
周麟軒還是沒有得到答案。
超市裡的人群相比機場還是少了點。
好在商務艙並不需要排隊。
漫長的飛機旅途,周傾可期間還問過周麟軒,怎麼把朱夢帶上飛機的。
周麟軒只模稜兩可的說補了證件。
這一趟的航程並不遠。
地面上的山景樹林漸漸染上些盎然綠意,周傾可下飛機時只套了件羊絨外搭。
他勾著彥恆臣的手臂,四下環視著周圍環境。
朱夢則對陌生環境有些牴觸,他緊緊的跟在周傾可的身後,時不時回頭看周麟軒。
他們剛出機場,就有專車接送,司機身穿黑色西服,畢恭畢敬的躬身為周傾可打開了后座車門。
周麟軒毫不避諱的拉著朱夢擠了進來,狀似非常有禮的說:「麻煩順帶我們一程了。」
彥恆臣坐在副駕駛。
司機輕飄飄掃了一眼后座的周麟軒,直接無視了他。
周傾可心道,這針對的意思也太明顯了。
他一路都有些忐忑。
這種心情在見到府邸大門被趕出來一個女人以後,變得更加強烈了。
一道刺耳的響亮女聲穿透了府邸大門,一個年輕女子狼狽的站在門口。
「你這個毒婦!既然你不知好歹!那我們就法庭見!!」
台階處慢悠悠的走出一個身穿暗紅色旗袍的美婦人,容貌美若天人,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上位者的俯視意味。
姿態優雅,紅唇艷艷。
一位年紀略大的老管家站在她的身後,彎著腰,恭敬道:「夫人,她手上擁有大量證據。」
擋住噴泉的年輕女子伸手指著周夫人的鼻子,「再不收手你就等著被送進監獄吧!」
周夫人輕笑出聲,她看向這女子,開口時甚至是溫柔的,「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
身後一傭人拿來凳子,周夫人坐下,纖長白嫩的手指隨意的撐著額頭,她對傭人揮了揮手。
「讓她滾出去,鬧的心煩。」
那女子掙扎著被拉出去後。
她對著老管家使了個眼色,老管家俯身靠近,她在老管家耳邊輕聲道:
「弄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