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為防止周傾可的手亂抓,以及別的目的,昨晚綁的很緊,纖細手腕上布滿了紅色勒痕。
可想而知的猛烈。
誰能想到彥恆臣真能對他下手?
還有什麼是他彥恆臣干不出來的?
周傾可給朱夢看自己手腕上的紅痕,「哥哥欺負我。」
朱夢眉頭蹙起,猶豫道:「可我...打不過他。」
彥恆臣把周傾可另一隻手拽了過來,一言不發的給他抹藥。
周傾可小聲謀劃著名,「朱夢,那我今晚上去你房間睡行不行?」
朱夢的期待溢於言表,可沒開心三秒就又蔫了下去。
他看了眼專心摸藥沒空理人的k大佬。
「我...打不過他......」
周傾可:「你不需要打過他!我直接去你房間不就行了?」
手腕處泛紅的地方都塗抹上了藥膏,周傾可把手抽了回來,和朱夢越靠越近,「等等我收拾一下被子,我們今晚就唔唔——」
彥恆臣不讓他繼續說下去了,捂住他的嘴巴,給門外路過的周麟軒一個眼神。
周麟軒心領神會的過來將朱夢抱走。
順便給帶上了門,砰的一聲。
周傾可計劃失敗。
於是抱著彥恆臣的手臂耍無賴,噘著嘴躺床上不高興。
「哥哥......」
又撒嬌。
彥恆臣俯下身體,陰影籠罩住周傾可上半身。
呼吸糾纏。
周傾可被彥恆臣親到喘不過氣。
他沒了鬧騰的力氣,只能乖乖趴在床上,嘴裡小聲蛐蛐彥恆臣。
「哥哥好過分,我發燒了你還......」
雖說是周傾可自己勾的,但彥恆臣的行為實在禽獸。
還按著他的肩膀往下壓......
好在就昨晚那一次以後,彥恆臣一連幾天都沒有真的對他做什麼。
周傾可手腕上的紅痕消去時,後背上的傷口卻還沒好。
四天後,周麟淵將私人醫生派來給周傾可做檢查。
只不過這一次,那醫生竟帶著個巨大的醫療箱,銀色金屬封皮,不知道裡面放的是什麼。
周麟軒對大哥派來的人一向不怎麼放心,自醫生進來以後就一直在旁邊盯著。
仿佛漏看一秒這醫生就會把他家房子炸了似的。
周麟軒走過去,伸手想觸碰私人醫生的銀色箱子。
被醫生攔了下來。
周麟軒皺眉,「裡面放的什麼東西?這麼金貴,碰都不讓碰?」
「裡面是恢復少爺凝血功能的特效藥,只此一份,且造價很高,必須恆溫保存,您還是不要碰了。」
彥恆臣就坐在周傾可身旁,他觀察著金屬箱,「一份的藥劑,用這麼大的箱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