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個人敢抬頭,更不敢打量蛛皇身邊新多出來的周傾可。
奇怪的是蛛皇並沒有對周傾可施加束縛,甚至讓他推自己著輪椅,路上還和他閒聊。
對比蛛皇之前做過的種種,周傾可覺得他是個瘋子。
蛛皇:「你從前來過歐洲嗎?」
周傾可不想說話,只想把他連人帶輪椅掀到海里。
蛛皇等待許久,沒等到回答,竟也不覺無趣。
周傾可:「你到底想幹什麼?」
蛛皇的細長眸子望著海面,平淡道:「把他的嘴堵上。」
剛才親切的問他從前來沒來過歐洲,卻轉瞬就能冷漠的讓人堵住他的嘴。
周傾可頓時被身後湧上來的兩人掰著下巴用膠帶纏住了嘴。
膠帶邊緣卡的臉上皮膚生疼。
蛛皇低聲警告:「不要弄傷他的臉。」
蛛皇話音剛落,周傾可忽然聞到一股刺鼻的香味。
這氣味中帶著濃濃的不祥之意,危險迷幻。
周傾可意識昏沉,暈了過去。
靈魂仿佛游離在體外,面前的白光將周圍一切吞噬,過了許久,周傾可才再次醒了過來。
他雙手雙腳都被綁住,整個人被固定在十字架上動彈不得。
周傾可身上的衣服非常厚重,他晃了晃腦袋,抬起頭。
各種實驗器械堆積在眼前,蛛皇此刻一手拿著照片一手握著咒刃,他似乎非常滿意周傾可的這身裝束。
「果然很像。」
蛛皇的言語之中,字句都壓抑著興奮和期待。
周傾可覺得噁心,扭過臉不去看他。
蛛皇臉色變得難看,他走到周傾可旁邊,用咒刃比劃著名周傾可脖子。
「你最好聽話一點,不然這個過程會非常痛苦。」
周傾可的呼吸變得急促,他眼前發黑,低頭一看,自己手腕上正連接著一個細細的管子。
他的血液正在被抽取,不止手腕,還有手臂,大腿,都有刺痛感。
周傾可心底是害怕的,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慢慢變得無力,血液要被抽乾一樣。
蛛皇拿出一個面具,那面具上的紅色紋路複雜,他用面具遮擋住周傾可的上半張臉。
蛛皇:「一條人命對我來說算不上什麼,但你不一樣,你和他長得很像,所以我可以讓你死的明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