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忽視的周麟軒:「......」
他們嘬完兩排旺仔牛奶,周傾可用空盒砸周麟軒腦袋,一砸一個準。
韓風眯著眼睛:「陪老闆睡覺也是工作內容?」
周麟軒語塞,「我沒...把他怎麼樣......」
周傾可:「過年還撒謊的人,明年一整年都要走霉運!」
生意人在這方面非常重視,尤其是周麟軒這種手底下有好幾家公司的人,更是到了迷信的地步。
周麟軒反應很大,「我說的都是事實!」
韓風抄起菜刀,「量你也不敢撒謊。」
韓風拉著朱夢和周傾可回到廚房,語重心長的對朱夢說:「感覺不舒服就要推開,聽沒聽見?」
朱夢:「哦。」
周傾可拉住朱夢:「你到底懂沒懂?」
朱夢:「......沒,沒有懂。」
朱夢看著他們二人,「你們...你們......」
周傾可:「我們什麼?」
朱夢:「你們做過愛嗎?」
朱夢在某些方面總是能語出驚人,韓風手裡的菜刀差點切歪把自己手指剁了。
周傾可:「咳咳......」
韓風:「咳,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朱夢搖頭,韓風道:「這個只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做,不是你對周傾可和我的這種喜歡,是我對鯊魚,周傾可對彥恆臣的那種喜歡,你能感受到吧?」
朱夢苦惱的蹲在地上,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區別。
朱夢:「韓風和鯊魚可以做...周傾可和彥恆臣可以做...我和周傾可不能做...周傾可和韓風也不能做...鯊魚和彥恆臣可以——」
「哎哎哎!!這都什麼跟什麼!」韓風連忙捂住朱夢的嘴。
周傾可倒吸一口涼氣,差點被朱夢最後這句噎過去。
鯊魚大概是真的受不了彥恆臣了,他走到這邊剛好聽到最後一句話。
聽到自己和彥恆臣的名字同時出現,鯊魚皺著眉:「我和彥恆臣什麼?」
韓風捂住朱夢的嘴,「沒什麼沒什麼。」
周傾可抓著朱夢的兩隻手,「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
鯊魚不高興,覺得自己被隱瞞了。
周麟軒剛從餐桌上爬起來,正扶著自己的老腰思考著怎麼才能把朱夢的某些觀念矯正。
他怎麼和誰都要做!
還跟周傾可做?!到時候彥恆臣不得活剮了他??
周麟軒暗戳戳的:「只能和我做......」
鯊魚正好看見他,於是走到周麟軒面前,問:「他們剛剛在談什麼?」
周麟軒正沉浸在思緒中,脫口而出:「當然是討論做不做的問題,哎呀起開,別打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