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被摔到地上的不是無辜的牌位,而是墨勻。
灰衣人七手八腳地把墨勻給攙扶起來。
「大人,這祠堂古怪得很。」一名灰衣人湊到墨勻跟前,「我倒是有一個主意,不知當講不當講。」
墨勻揉著被猝不及防摔得發疼的腰:「說。」
「既然這裡是清溪鎮的祠堂,要真是清溪鎮的祖先顯靈,也不會對清溪鎮的人如何,我們不如就將鎮上的人叫來祠堂,讓他們把自己的祖先牌位給領回家去。」那人小聲道,「要是對清溪鎮的人也如同對我們一樣,那就可以確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我們去請上面的人來對付就是。」
墨勻沉吟片刻:「就按你說的辦。」
葉重雲吃完一塊槐花餅,帶著另外三塊還熱氣騰騰的槐花餅,悄然離去。
回到客棧,葉重雲先去了月扶疏和蔓蔓的房間,給了她們兩人一人一塊槐花餅。
槐花餅的滋味甚美,只是這般美味的東西,卻被一片真心供予了欺世盜名之輩,未免可惜。
「葉少俠這是去了哪裡?怎麼還帶了槐花餅?」蔓蔓好奇問道。
葉重云:「在清溪鎮走了走,槐花餅是偶然得之。」
蔓蔓沒那麼多複雜的心思,也不清楚葉重雲想辦什麼事情,只專心吃餅。
月扶疏的心思沒在餅上:「少俠查得可還順利?」
葉重雲想了想,道:「算是有點眉目。」
月扶疏:「若是少俠需要,我們可以在清溪鎮多停留些時日。」
葉重雲聞言,心裡也有兩分瞭然,左右去未央宮是送死,她也不必上趕著去,她的家人也都搬走,即便是日後未央宮問罪,也牽連不到她家裡人。
「小姐先休養幾天也好,我給小姐調了方子,正好在鎮上也方便熬煮。」葉重雲沒說過他偷偷給月扶疏餵過靈藥,只是開了更為普通的方子來代替。
月扶疏眼底流露出欣喜,只是出於禮數才按捺著:「多謝葉少俠。」
葉重雲從月扶疏那出來,孟輕舟也回到了客棧,兩人給了彼此一個眼神,就鑽進了房間裡。
「你查得怎樣?」孟輕舟提著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水,咕隆隆喝了,「我們對一對消息。」
葉重雲把最後那塊槐花餅給了孟輕舟:「來,嘗嘗。」
孟輕舟沒有第一時間接過,而是瞅著冒香甜味道的槐花餅:「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