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天音對凌三說。
凌三自然讓她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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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雙被他師父拉著隨便坐到沒人的一桌,上面許多菜都沒有動過,想來是坐這兒的客人心思也不在吃上。
凌三也給黃尋遞了請柬的,剛好護衛營有人不小心受傷,處理好以後酒席都散的差不多了。
「師父,咱打包兩份回去吧。我回去給你熱熱。」
這會兒已經沒人在吃了,就他們兩人剛來,就算是角落也免不了有人看過來。
程雙紅著臉,恨不得師父趕緊答應他,他們好回自己院子裡去吃。
黃尋喚來丫鬟,擦了擦手:「怕什麼?家主和你凌大哥都還在呢。回去多麻煩,你還要收拾。」
程雙只好抿著唇坐下,陪師父一起吃飯。
他們師徒二人忙到現在也屬實餓了,坐下就開始大快朵頤。
「黃、尋——」
黃尋吃著吃著突然聽到了他師父的聲音,嚇得一哆嗦,循聲抬起頭,發現他師父正抱著雙手面色不善的看著他。
黃尋被嚇得筷子掉了一根,他當年可是受不了他師父沒日沒夜的實驗逃走的。
「師師……」
妙天音連忙抬手制止:「閉嘴,我現在叫妙妙。」
黃尋立馬站起來恭敬道:「妙,妙妙,您請坐,您請坐。」
妙天音坐下才發現,他徒弟旁邊還有一個唇紅齒白的少年,正一臉懵逼地望著她和黃尋。
「雙雙,那啥,你先回去吧,我有事和這位姑娘說。」
程雙狐疑地站起來,有點心疼那口沒有吃到的紅燒肉,乖乖聽話走了。
妙天音看著少年離去的背影,努了努嘴:「誰啊?」
黃尋有些得意又有些害怕的說:「我徒弟,記性好,有潔癖還有強迫症,太適合學醫了。」
妙天音:「行啊,一年沒見,都收徒弟了。怎麼,叫人走了。不給我行大禮嗎?」
黃尋有些委屈地說:「不是您老人家剛才說現在叫妙妙嗎?我以為不能說你的身份。」
妙天音收起師父的架子,朝他伸手:「行了,先給我點銀子,最近手頭緊。」
黃尋有些肉疼地把荷包奉上,還好銀子沒有全部帶在身上。
妙天音數了數,差不多有五十兩,夠她這段時間花銷了。
「師……妙妙,您最近在忙什麼啊?」黃尋一臉大鬍子,看上去很兇,但是語氣甚是恭敬。
妙天音有些愁眉苦臉地說:「別提了,最近實驗一點進展都沒有,燒了好多錢。這段時間,只想擺爛休息。」
黃尋是知道師父的那些實驗有多花錢的,點了點頭,突然想起那個藥人的毒,當時情況緊急,保住了大家的命,但中毒的人至今餘毒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