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好在,沈棄抱了一會兒就鬆開了,他神色如常的起身下榻。
江歲晚起身坐在床榻邊,不小心瞥見一眼,被燙到了似的收回目光。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沈棄穿好衣袍後又來給江歲晚穿鞋。
他似乎一點兒都不受現在的狀態影響。
江歲晚額頭青筋跳了跳,眼見著沈棄就想蹲下來為他穿鞋,江歲晚立即拒絕:「師尊自已來,你……你先去忙吧?」
沈棄圈住江歲晚的腳踝,給他穿鞋襪的動作一頓,疑惑又茫然:「忙什麼?弟子沒有要忙的事情啊?」
江歲晚被他抓住腳踝,沈棄手心滾燙,那溫度高得不太正常,落在皮膚上如烙鐵一般。
江歲晚下意識的抽了抽被握住的腳踝,結果沈棄力氣死大,壓根抽不回來,江歲晚:「……」
江歲晚的目光飄忽,尷尬開口,「你……要不去解決一下?」
沈棄見他耳垂染上嫣紅,喉頭不受控制的滾了滾,他抓著江歲晚的腳踝,一點點的為他的師尊穿上鞋襪,嗓音沙啞又克制:「啊,師尊說的是這個嗎?」
他盯著那玉白清瘦的腳背,看那薄薄的一層皮膚下淡青色的血管蜿蜒,圈著那清瘦踝骨的手一個不注意便用了點力,江歲晚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一愣,條件反射的「嘶」了一聲,差點下意識的一腳踹過去。
沈棄垂著長長的睫毛,眼底纏繞上絲絲縷縷的紫色幽光。
「師尊對不起,弟子弄疼你了吧?」
他聲音平靜,語氣真摯,江歲晚沒放在心上,有些疑惑,「沒事。」
這孩子怎麼突然怪怪的?還有他這話怎麼總覺得哪裡不太對的感覺?
不過江歲晚沒來得及多想,就被沈棄接下來的一句話震驚到了。
沈棄說:「不用解決,它自已會好。」
江歲晚大為震驚:「……啊?」
沈棄說什麼?
不用解決……自已會好……
沈棄抬起頭,看著江歲晚因為震驚微微瞪大的眼眸,然後更加興奮了。
慾念叫囂不止,越是壓制越是反撲的厲害。
江歲晚如果現在對上沈棄的眼神應該就能發現端倪,那雙貪婪又滿是欲色的眼眸,瘋狂的叫囂著對他的欲望,毫不掩飾的,灼熱到幾乎扭曲的眼神,就這樣粘在了江歲晚身上,像是要活生生的一點點吞了江歲晚,把他扒皮拆骨吃進肚子裡似的。
不過那眼神只是一瞬間,因為沈棄很快就低下了頭。
江歲晚陷在震驚里,還未反應過來。
不用解決,自已會好。
看沈棄那滿不在乎的樣子,有反應應該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吧?
那他都是怎麼解決的?把這當成一種病來看待嗎?
可是……江歲晚又想起了曾經在沈棄桌上看到的香艷露骨的小黃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