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逾青對他笑了一下:「過獎過獎。」
修了養老的。
狹長的走道七拐八繞,他們四人一個接著一個,跟烤串似的進入通道。
夏書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動靜,生怕遇到什麼機關或者埋伏。
而且估計是很少出來歷練,於是眼角眉梢都透著股恐懼不安。
江歲晚見狀,偏過頭對他說了句:「別怕。」
夏書點點頭,然後有些緊張的抓住了江歲晚的衣袖。
「嗯嗯,謝謝仙君。」
江歲晚沒再說話。
約莫著走了個五六分鐘,眼前豁然開朗。
通道盡頭是一個應有盡有且很整潔的屋子,且各個地方都堆著密密麻麻的書籍。
其中以那鋪著厚厚毯子的軟榻最為醒目,軟榻前擺著一張桌子,上面也放著很多書。
黎宿:「看不出來啊,你喜歡看書?」
他還以為這人只喜歡睡覺呢。
「嗯」了一聲,宋逾青坐下,然後對眾人說:「你們都坐下來說吧。」
「嗯。」
江歲晚「好了,現在來談談正事吧。」
「眠空說的話大家都聽到了,有什麼看法?」
夏書最先接過他的話,一臉擔憂:「空桑長老,任長老和眠空前輩那麼厲害都出事了,那這幕後之人的實力是有多強啊?」
「可是我想不明白,」夏書看向江歲晚,道:「他們把我們騙到這有什麼用?」
江歲晚沒說話。
黎宿猜測:「一般這種情況無非就是練什麼邪術或者擺什麼陣法召喚妖獸邪魔之類的。」
黎宿:「所以大概是我們的體質對應相應的屬性。」
江歲晚:「通俗點來說就是我們大概率被當成祭品了。」
江歲晚瞥了一眼桌案上的書,繼續說:「掩蓋了南陽城的真實情況,又蒙蔽了眾仙門長老傳假消息,把我們騙到這裡來,這不是一個人就能做到的。」
「團伙作案。」想了想,夏書道:「會不會是魔界的人搞的?」
此言一出,黎宿也看向江歲晚,「我也覺得可能是魔界的人搞的鬼。」
江歲晚想起了沈棄那個糟心玩意兒,他頭疼的扶額,心裡五味雜陳:「……不是他。」
黎宿見狀,看向江歲晚,戲謔的笑:「看來小師弟很信任那個小混帳嘛。」
他一手撐著下頜,然後微微歪頭,懶洋洋的說:「不過我也覺得不會是他,畢竟你還在這呢。」
沈棄雖然叛出師門墮入魔道,膽大包天陰險狡詐,還敢「欺師」,但不可能會把他師尊陷於危險之中,這一點,黎宿是肯定的。
夏書不知道幾人之間的事,聞言看向江歲晚,一臉好奇:「原來江仙君那麼相信沈,額,魔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