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他……
沈棄心頭忽然升起一股恐慌,要是師尊知道他去殺人的話……
他僵立在原地,猶豫片刻,腦海里已經準備好了無數套面對江歲晚的說辭,可最後他還是決定坦白。
他不想再騙師尊。
可是,要是坦白了,師尊覺得他心狠手辣覺得他陰暗嗜血怎麼辦?
就在他猶豫不決時,面前的門忽然被人打開了。
門後赫然是江歲晚。
江歲晚長發未束,如瀑青絲披散垂在身後。
他身上披了件月白的衣袍,中衣單薄微敞,如玉一般的鎖骨上印著個明晰泛紅的牙印。
江歲晚靜靜的看向沈棄,眼眸清透,像是幽靜深邃的湖。
「師尊……」沈棄立馬垂下眼眸,沒看江歲晚的眼睛。
「嗯。」江歲晚應了一聲,然後抓住他的手腕把人拉進屋子,問:「解決了」
他問的隨意,沈棄沒回答,反而問他:「師尊不問我這麼晚了出去做了什麼嗎?」
「殺人去了,」江歲晚在床榻上坐下,知道他在擔心什麼,見他緊繃的模樣,屈指輕輕敲了下他的腦袋:「好歹也是我養大的,我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
雖然在之前他確實是不那麼了解沈棄,但是這小混帳撕下偽裝後他漸漸地也了解了。
想到以前自已對沈棄的評價,什麼純良孝順,什麼脆弱敏感,江歲晚真想穿越回那個時候,給當時愛徒濾鏡億米厚的自已一耳瓜子。
沈棄看向江歲晚,問他:「師尊不會覺得弟子心狠手辣嗎?」
江歲晚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模樣,想,也不能全怪他以前濾鏡厚,畢竟他這個弟子演技是真的好,他揉了揉沈棄的腦袋,有些無奈的說:「我在你眼裡是有多愚善?」
「王瑜和王厲本就是欺男霸女濫殺無辜之人,他們自然是死不足惜。」
「他們既然濫殺,那也要承擔被別人殺死的風險。」
江歲晚坐在床榻上,微微低頭,長發傾瀉,千絲萬縷的垂落下來,他身上那股好聞的淺香也隨之包裹住沈棄。
沈棄看著江歲晚附身靠近,僵成了一尊雕塑。
「你做得很好。」江歲晚看著沈棄呆愣愣的模樣,有些想笑,於是起了逗他的想法,他輕輕挑起了沈棄的下頜,然後在沈棄詫異的眼神中低頭在他唇角落下一吻:「這是獎勵。」
沈棄被他一個輕吻打得不知所措,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手就已經扣住了江歲晚的腰。他就著這個姿勢自下而上的吻了回去
……
沈棄起身,把江歲晚按倒,然後纏著他:「師尊,獎勵的話,僅僅一個吻可不夠。」
本來只是想逗一逗他的江歲晚:「……等,等等,別——唔!」
沈棄壓下他的反抗,眼神滾燙灼熱:「來不及了,師尊。」
自已把自已坑了的江歲晚還想再掙扎一下:「明日要早起,不可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