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秘擺擺手,表示自己五音不全, 不會唱歌。
容宥似是早已習慣秘書的不解風情, 丟開話筒,拿起了酒杯, 這次被攔下了。
吳秘書說:「容總, 之前您在宴會上還不舒服,不能再喝了。」
他很擔心,「是否要叫醫生過來看看?」
容宥心裡不以為然,低血糖不算什麼, 不過秘書的話還是提醒了他,他說:「確實, 我需要一名醫生。」
吳秘書立刻拿出手機聯繫醫生,這次他們回國,一應準備做的很完善,也有專門的醫生隨行。
容宥卻按住了他:「我要換一名醫生。」
吳秘書頭都大了,這深更半夜的,他到哪裡去找?
容宥沖他笑,吳秘書立刻了解了,木著臉道:「老闆,你這樣目的性是否太過明顯?」
容宥的興奮勁兒淡了些,許久,他揉揉額角道:「確實,我應該是喝醉了。」
他想起什麼,「你幫我準備一份禮物,謝謝池先生。」
這種小任務,吳秘書還是樂意做的。
好不容易想到的接近的法子卻不能用,容宥像是被打擊到了,他意興闌珊道:「我要休息了,不早了。」
被留下的吳秘書認命的給他處理客廳留下的爛攤子。
吳秘書覺得還是在國外時好一些,老闆瘋一下也就過去了,反正他什麼也不能做。
現在回了國,反倒糟糕起來,吳秘書下定決心,要多盯著點老闆,萬一哪天老闆心血來潮,做了什麼被扭送到公安局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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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陸淵醒來後只覺神清氣爽。身體,精神的雙重滿足,讓他整個人都輕盈起來,到現在還覺得自己飄在雲端。
池景還在睡,小半邊俊秀的側臉埋在被子裡,看著就讓人心動。
陸淵用視線描摹著愛人的睡顏,目光掃過池景精緻的眉眼還有略有些紅腫的雙唇,那是親吻太久的緣故。
他越看越喜歡,忍不住湊上前親吻一下池景的鼻尖。
這一親就把池景喚醒了。他抬手摸了摸被親到的地方,聲音沙啞,帶著濃重的倦意:「幾點了?」
「才八點鐘,你可以多睡一會兒。」陸淵的視線落在池景探出被子的一小截手腕上,上面有明顯的紅痕,那是領結綁縛出的痕跡。
昨夜那領結本是縛在陸淵眼睛上,後來又跑到了池景手腕上,束縛住了他的雙手。
看著池景腕上的紅痕,陸淵不可避免的想到昨晚,不由有些血熱。他也知道操勞一夜的池景肯定受不住再一次的索取,便移開目光,平復身體和心靈上的躁動。
他見池景又閉上眼睛,實在睏倦的模樣,便替池景掖了掖被子,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在隔壁屋子的浴室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