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的懷疑也合情合理,他跟原身的性格確實南轅北轍,那要不要將錯就錯?
秦洛一時有些糾結,幸好這時候服務員進來上菜,白啟澤和他都默契的閉上嘴巴。
等菜上完,服務員出去,白啟澤方才接著開口,「秦洛,你是不是記不得過去差不多四年的記憶?也就是你另一個人格的記憶?」
秦洛桌下的手點了點大腿,沉吟須臾,他決定將錯就錯,「不,我記得。」
「啊?」白啟澤懵逼,這跟他設想的不對啊!一般來說,雙重人格的人,會不記得另一個人格的經歷的。
「但我不記得我懷孩子生孩子的那些記憶了。」秦洛自然而然的引出今天想問的問題,「你知道我那段時期是怎麼樣的嗎?如果知道,能跟我說一說嗎?」
白啟澤持續懵逼,這病情怎麼不跟書上寫的一樣啊!
他們醫學生最討厭病人得的病不照書上來了!
不過人格分裂這個領域,本來就還存在著諸多秘密,或許秦洛就是特殊的呢?
畢竟他分裂前,也沒個什麼徵兆,可謂是打得他措手不及,現在他又回到主人格,好像也沒什麼徵兆,看網上的說,參加娃綜的前兩天,還有人偶遇他逛街買東西呢,看起來挺開心的。
白啟澤找到理由開解自己,打了個響指道:「你這就問對人了!咱倆以前可是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你的事,我不說知道百分百,但百分之九十九還是知道的!特別是你……特殊的那段時期。」
白啟澤眼神陷入回憶狀態,秦洛一邊吃飯,一邊聽他講他是怎麼跟謝知韞搞到一起的,又是怎麼懷孕生子的……
與此同時,秦洛的經紀人張全被方秘書引進總裁辦公室。
張全不知道那位大佬為什麼要單獨見他,心裡特別的緊張,整個人拘謹得很,尤其進去後,那位大佬還親和的跟他握手,把他引到待客區,待客區的桌上還有滿桌佳肴。
「張先生,別客氣,請坐。」謝知韞比了個請的手勢。
張全連連回請,「謝總,您先坐,您先坐。」
外面的人習慣叫謝知韞為謝總,他一般不會糾正。看張全實在侷促,他便先坐了下來。
張全這才跟在他後面,雙腿併攏,淑男的坐下。
「先吃飯,張先生,吃完我們再聊。」謝知韞客氣的招待。
張全緊張的拿起碗和筷子,一邊吃,一邊心裡流淚,小洛那個作精是不是演不下去,在家裡故態復萌了啊?所以謝大佬這才找上他敲打?
那這頓飯不會是什麼最後一頓斷頭飯吧?吃完後,小洛和他不會就要被封殺了吧?
懷著這樣恐慌不安的心思,張全這頓飯吃得那是一點也不好,儘管食物很美味,他卻完成沒嘗出味道。
吃完後,他迫不及待的出聲,姿態擺得很低:「謝總,您找我來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吩咐吧?您直管說。」話落,他小心翼翼的試探:「是不是小洛在家裡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啊?」
謝知韞吃飽喝足,整個人有些慵懶的往後靠著真皮沙發,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雙手也自然交叉,擱在大腿上,「今天找你來,確實是跟秦洛有關,但不是他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