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既然已經計劃好接下來的事情,他就利落的去關好了車門,還把車裡的帘子全部拉上,搞定完,他騎在謝知韞的腰上,開始脫自己的裙子,脫到只剩一條內-褲,他又開始解謝知韞的襯衣。
當時,謝知韞不知為何,突然安靜下來,乖乖的躺著等他脫完,他還以為是對方在等著他「臨幸」呢,開心得不行,卻是不想,等兩人坦誠相對後,那個男人猛地爆發,把他固定在自己的腰上盡情索取。
秦洛疼得大罵:「我艹你大爺的,是老子疼你,不是你疼我!你個禽獸,混蛋,我不玩了,不玩了,你聽到沒,放開我,我不玩了……啊啊啊——疼疼疼,輕點,慢點!你趕著去投胎啊!」
他罵得越來越難聽,對方還嫌棄上了,耕耘中不忘沙啞的出聲:「你好吵。」
說完,嘴巴堵住他的嘴,又開始啃。
秦洛氣得想哭,上面下面,都被人欺負,這就算了,還被人嫌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劇烈震動的車子終於恢復平靜,而此時,黑夜早已變得微亮。
秦洛當時真的覺得自己死了一次,再次睜眼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身處地獄,不過很快感覺到身下那個男人未著寸縷的身體,他的理智慢慢回歸大腦,改為惱羞成怒和咬牙切齒。
他握拳「狠狠」的捶打身下的男人,可透支過度的身體哪裡還有力氣,那幾下跟撓痒痒一樣,至少饜足的男人一點都沒動靜。
秦洛更氣了,借著簾縫裡透進來的光,他低下頭用力咬了口對方,這一下,對方終於有了動靜,他悶哼出聲,眼皮也輕輕的在抖動,看起來隨時都要醒過來。
秦洛大驚,忽然想到對方要是這時候醒來,自己不是更丟人嗎?畢竟肉沒吃成,反被人家吃干抹淨的事情,同為男人,真的很丟人啊!
秦洛不敢咬了,趕緊放開,而後快速扶著卡車壓過般的老腰起來穿衣服,他現在真的很慶幸昨天穿的是女裝,至少這樣出去,別人不會立即發現他本人是誰。
重新戴好假髮,秦洛打開車門準備跑路,不過走之前,再次心有不甘的埋頭在對方的大腿內側的嫩肉上咬了一口。
那男人又悶哼一聲,身體也動了動,秦洛嚇得趕緊溜之大吉。
回到租的房子,秦洛躺平了三天三夜,期間只能靠外賣度過,好在那幾天好兄弟白啟澤有事沒過來,不然非得被對方看到這丟人的一幕。
之後,秦洛就心大的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後面,畢竟都是男人,睡了又不會懷孕,他覺得自己沒必要矯情,再說,後半程,那男人找到感覺後,還是帶給了他歡愉的,就當是找了根按摩/棒伺候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