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對啊。徐三嬸不也喝了水嗎?她怎麼沒事?"
眾人一頓,又看向了徐三嬸。這屋裡的人,除了高楠以外,就屬徐三嬸喝得最多,她怎麼沒事呢?總不至於高楠的身體素質還比不過她吧?
「是,是啊,我怎麼沒事?」徐三嬸結結巴巴,剛才高楠發病的一幕她也看得清清楚楚,此刻她心裡是又怕又慌,生恐下一個發病的就是她。
沈鏡卻是冷笑一聲,「她當然沒事。我早就說過了,這水只有正常人才能察覺出問題。」
「沈大師,您這是啥意思啊?」村長小心翼翼地問,不由自主離徐三嬸遠了一點兒。
「徐家一家人都被盯上了,她們身上的陰氣比水裡的還重,喝這點兒水,對她們根本沒有影響。」
眾人一聽,齊齊倒抽一口冷氣。紛紛往後退了兩步,遠離了徐三嬸。
「這......這咋可能,你可別胡說八道。」徐三嬸也慌了,她胡亂在身上拍著,好似要拍掉那些看不見的病菌一般。
「是不是胡說試一試便知道了。」
沈鏡忽然抬手,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指尖已經夾住了一張黃符紙。他把黃符紙往徐三嬸身上一扔,那符紙好像被什麼東西牽引著一般飛了過去,剛好懸在了徐三嬸的面前。
徐三嬸驚駭地瞪著符紙,似乎想走,然而下一刻,那符紙忽然發出一陣耀眼的金芒,不過片刻,徐三嬸身體一抖,一陣灰黑色的煙氣從她身體裡抽出來,眨眼就被金色光芒給吞噬了。
眾人都被這詭異的一幕給震驚到了。一時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那符紙吸乾了徐三嬸身上的黑氣,又飛回了沈鏡的手中。
潘卓離他最近,打眼瞥過去,就見那黃符紙上好似被什麼東西污染了一般,黑黑黃黃的。
「我去,還真有陰氣。」
「開眼了,這就是傳說中的高人嗎。」
「原來這世上還真有髒東西啊?」
眾人都有些發愣,此時他們多年形成的三觀常識正在重塑中。
「老三媳婦兒你感覺咋樣啊?」村長躲在潘卓身後小心地問。
徐三嬸愣愣地抬了抬手,「沒事兒啊?我覺得身上暖和多了......」她已經好久不覺得熱了,身上時不時打個寒戰哆嗦一下。不過因為是三伏天,倒也沒那麼難熬,所以也沒多在意。
難道說她當真被髒東西纏上了?
徐三嬸頓時一個激靈,「大,大師,這是咋回事兒啊?您可得救救我啊......」
「怎麼回事?這就要問徐三嬸你自己了。」沈鏡目光冷冷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