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久哪裡懂那麼多套路,她一顆心都在讀書上面,根本不懂那些彎彎繞繞。
對方幾次三番來找她時,都是來的光明正大理直氣壯的,弄得別人都以為他們在處對象。
這一天下午,對方再次過來了,還帶了不少的禮物。當時薛久不在家裡,大家都以為是來下聘的。
等到薛久得知此事的時候,那人已經離開了,他帶的禮物也被薛友才給拆了,導致人家家裡以為同意了。
薛持爺爺是個愛面子的,也有點傳統大家長那味道。見他們禮物都收了,之前薛久也沒有拒絕人家,就打算把這樁婚事敲定了。
要不是薛持心眼子比較多,特意在村子裡又培養了眼線,估計他姐姐被逼著嫁人了,他這邊還被蒙在鼓裡呢。
本來薛持因為爺爺奶奶對他還不錯,還想過以後給他們清靈果養身體的,如今這一鬧他心裡的那點感情就淡了。
薛持他們回到村子裡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薛久正抱著董玉嬌在房裡哭,她把自己和董玉嬌反鎖在裡面,不願意讓任何人靠近屋裡。
那些人也不在乎她的想法,大伯娘甚至還尖著嗓子說:「她要是不嫁,就是亂搞男女關係。現在的小姑娘不得了,出去上個學就開始學野了,看不上咱們這種鄉下人。」
薛久聽著外面的種種污衊,心裡第一次覺得原來親人也可以這樣可怕。
明明她和他們才是一家人,為什麼他們都要幫助一個外面的男人對付她?
她根本沒有跟他處對象,甚至都沒有跟他說過什麼話,怎麼就成了她是他對象了?
如今薛持不在家裡,理智一點的薛進步也在外面開大貨車。
大伯又是個比較傳統的人,他也覺得那個男人挺不錯的,人長得精神,家裡條件也好。
薛久不管讀書讀的多好,將來不都是要嫁人的?與其等到她年歲大了,到時候找不到好人家,倒不如現在早早定下。
不過他心裡是這樣想的,還是覺得像是這樣的事情,還是要跟薛錦臨那邊說說。
「這畢竟是婚姻大事,明天我跟錦臨那孩子說說,不能這樣就把人給嫁了。」
大伯娘卻不以為然,「她不嫁,那些東西你賠嗎?她吃別人的拿別人的,你有那個錢賠給人家嗎?」
薛久聽到這話,一把放開了董玉嬌,隔著一道門罵道:「你血口噴人,我沒有吃過他的東西,我也沒有拿過他的。是你們故意趁著我不在,偷偷把人家東西給拆了。我告訴你們,我就是不嫁,我死也不嫁。你們若是非要逼我,我就下去找我親爸去,告訴他你們如何害我。你們做這種惡毒的事情,也不害怕遭到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