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江四爺的私館裡外嚴防死守,就明白有關私館裡住著的女人,他半個字都不能往外說。
又過了兩天,江三爺和蘇娉婷訂婚的消息登了報。
杜韻儀過來走動,說起這件事。
「按理說這麼大的事,江公館和蘇公館要辦定親酒宴慶祝,但卻一點苗頭都沒有,今日一大早,我那邊電話一直進來,全是打聽這件事的。」
江四爺拎起茶壺,親自斟了杯花茶給她。
「江戟被打的不輕,現在還在床上趴著,皮開肉綻,燒了兩天,至於蘇家那邊,酒宴要辦也得等等他。」
這種喜事,江戟恨不能意氣風發。
他要臉面,不會一身病態出席。
杜韻儀端起茶盞吹了吹浮花,又問起瀾北那邊。
「季涼走了也有些日,還沒有消息?」
江四爺眼瞼微眯,「快了。」
當天夜裡,也不知道幾點,姰暖被『咚咚』的叩門聲驚醒。
隔著外間,寂靜的夜裡,能聽到項沖粗沉的低喚。
「四爺,急報!」
江四爺豁得翻身坐起,赤著腳便大步拉開門走了出去。
姰暖莫名心顫,跟著坐起身。
外室里黑著燈,隱約能瞧見門外走廊的燈光打進來,江四爺和項沖立在外室門邊低聲說話。
他似是有些興奮,只穿了條褻褲,還赤著腳,帶上門就出去了。
屋內恢復沉靜,姰暖坐在床上緩了緩神,半晌心跳聲才平靜下來。
她預感應該是事成了?
那個宋萬山,真的被四爺的人除掉了。
凌晨三點多鐘。
姰暖躺回被窩裡,了無睡意。
不知過了多久,院外響起車門磕碰的聲音,而後是洋車駛離的車輪碾壓聲。
她以為江四爺出去辦事。
結果沒過兩刻鐘,房門自外被推開。
姰暖詫異回頭,男人高大的身影穿過外室走進來,他步伐很快,轉眼到了床邊。
「四爺?是有什麼事…」
她撐著手臂正欲坐起身,卻被他一手按住肩頭,壓進軟枕間。
「暖暖,陪陪爺。」
他呼吸很重,又隱隱壓不住興奮。
揭開薄被覆身上來,微涼的手目的明確,將她睡裙寬敞的衣領從肩頭扯落,又滑進去。
姰暖被迫承受他突如其來的熱吻,感受到他渾身肌肉緊繃。
他一時心情高漲,就像個犯了癮的人,要從她這裡取得慰藉。
姰暖想起大帥夫人的殷殷叮囑。
可她潛意識裡覺得,不該在這個時候掃四爺得興。
於是她沒說話,默默迎合著。
江四爺比前兩次都要熱血沸騰,尤其姰暖那麼溫順,任他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