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涼坐下,低笑插嘴,「叫簫宜人。」
江四爺扯唇斂目,淡聲問姰暖,「簡直好笑,別人的女人,爺為什麼要記住名字?」
姰暖忍俊不禁,月眸笑彎。
杜韻儀就翻著白眼嗔他,淺嘆搖頭,又對立在一旁的項沖說道。
「你快給他發電報吧,告訴她,歌舞廳最近生意很好,想見簫小姐的人太多,陳老闆不會捨得放人,他要真寂寞,就在那邊再尋個相好解解饞,別惦記簫宜人了。」
項沖板正的臉色差點兒都沒繃住,他握拳抵唇笑咳了一聲。
「不能這麼說,他在那歌姬身上砸挺多錢,這麼說他指定要鬧騰回來,按是按不住的,要說簫小姐始終惦記他,等著他。」
項沖說罷,眼裡帶笑向江四爺請示,「屬下去派電報,順便讓簫小姐寫封親筆書信,讓人給他送去,安撫一時是一時吧。」
反正他是不想回洪城,一個人待在那兒處理政務,多憋屈。
當初可是杜審主動請纓留在洪城,不跟四爺回雲寧的。
現在再想換,可沒那麼容易了。
江四爺當然沒異議,項沖就這麼點頭去了。
季涼搖搖頭,對杜韻儀說,「你該點醒他,那女子本就是個花枝招展的交際花,你掙錢來也不是這麼給他糟踐的。」
杜韻儀端起桌上茶盞,撥了撥杯蓋,柳眉輕挑不以為然,「我為什麼要點醒他?我才不管。」
季涼失笑無奈,「你不管,他什麼時候能定下來,他看女人的眼光真不好。」
杜審只喜歡妖艷風情的女人。
他自認為那類女子,是女子中的女子,極品女人。
但越是那樣的女人,越是情場老手。
杜審捨得砸錢,自以為征服人家,得意而有成就感。
實則人家原本就賣笑賣身,只當做一樁交易罷了,甜言蜜語哄他是個冤大頭。
但杜審那冤大頭,卻不曉得被一起鬨的冤大頭都不止他一個。
季涼覺得,他有時候真蠢的像是剛三歲。
杜韻儀好笑,「你還嫌棄他眼光不好,你不知道他也是這麼嫌棄我的?那我有什麼立場去勸他?」
季涼,「……」
杜審不待見他,也不是一日兩日了。
反正從來也不合,他不往心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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