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太不以為意勾了下唇,「你是新娘子,去軍醫院那種地方總歸晦氣,不去也罷。」
姰暖也只是說說,並沒有要去的意思。
三人聊著話,江大帥和大帥夫人先後走進西圖瀾婭餐廳,便紛紛噤了聲。
江大帥臉色難看,氣壓很低。
西圖瀾婭餐廳里幾人都壓著氣息用餐,沒敢發出一點聲響。
熬過這頓膳,姰暖回到房間,破天荒地沒有午歇。
她坐在裡屋窗下的沙發邊,靜靜看書定心。
等到下午三點多鐘,外室間傳來軍靴磕地的腳步聲。
姰暖下意識抬頭,立即闔上書,起身快步往外走。
男人軍裝革靴,筆挺如松的身形先跨進門,一手環了束新鮮欲滴的白玫瑰,一雙漆黑瑞鳳眸噙著絲絲笑意。
姰暖已經走到他身前,嗅到清淡花香里摻和著淡淡的酒氣。
她視線落在江四爺面上,昂起頭,握住他腰側軍裝衣擺,輕言嗔怪。
「到底出什麼事,我很擔心的…」
江四爺垂眼笑睨她,胸膛震出低笑聲,單腳踢上身後房門,空著的手臂勾住她纖細腰肢,將人微微提抱起來,俯首重重吻了兩口。
「爺有大喜事,有什麼好擔心?」
姰暖被他緊緊壓在懷裡,無奈只能抬臂環住他肩頸,瀲灩眸子凝視他眉目,似嗔還怨小聲囁喏。
「都被大帥罵了,還說是喜事嗎?」
「罵便讓他罵去,不痛不癢,有什麼妨礙?」
男人笑語清懶,單手提抱著她,大步走到床榻前放下,又將花兒遞過去。
「杜公館順的,借花獻佛。」
第174章 這人一旦得意興奮,就喜歡忘形折騰她
姰暖抱住花兒,忍俊不禁。
「你到人家家裡去吃飯,卻還順走人家的花兒?」
她低頭撥了撥花朵,瞧著含苞待放很新鮮,插上水可以放幾天。
江四爺薄唇勾了勾,慢條斯理立在床邊解軍裝衣扣。
「爺給她筆大生意做,順她一捧花兒又如何?」
姰暖聽言,重新掀睫看他。
「到底是什麼事,柏溪說昨晚您半夜就離開了,大清早回來就被罵,月黑風高的,您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江四爺修眉高挑,睨著她清聲嗤笑,一字一句緩緩念道。
「見不得人的事?」
姰暖昂著單純的小臉兒,滿眼清澈與他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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