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一會兒便小腹不適,連忙雙手抵住他堅硬的小腹,細細哀求。
「疼…昨晚您…我還難受…」
江四爺腰身微頓,隨即,他大掌攏住懷中玉人兒粉嫩桃腮的面頰,憐惜輕吻,沙啞著聲低哄。
「爺輕點兒,不疼…」
「也慢點兒…」
「好,慢點兒…」
好說歹說,撒嬌賣乖,總算給人順了毛。
姰暖舒舒服服了一遭,又癱軟著身子,由著男人伺候沐浴。
那捧原本新鮮嬌嫩的白玫瑰,也沒必要再插水,已經徹底被糟踐的花瓣散碎。
等兩人重新依偎到床上,窗外最後一縷斜陽都被暗色吞沒。
屋裡沒亮燈,暗色里氣氛卻分外溫沉柔情。
江四爺摟著姰暖,溫熱大掌蓋在她後腰處輕捏,低低囈語般同她說起昨晚的事。
「先頭刀頭堂找那小歌姬,不出所料正是悄悄逃去了洪城。」
「杜審遞的消息,說刀頭堂那邊,跟瀛商私下做生意,這算是觸犯了一些規矩,爺將這事兒稟給父親,於是去尋刀頭堂的大堂主韓紀秋談話。」
「那老東西不實誠,推得一乾二淨,還說改日要將底下幾個堂主一起,當面跟爺對峙。」
「昨日回來後,爺就讓汪恆暗中盯了刀頭堂幾個倉庫。」
「夜裡捉到出草的蛇,爺親自過去查。」
「兩車貨,藏得很嚴實,大約他們沒想到爺會一箱一箱翻空了查,查出些炸藥。」
姰暖驚訝抬眼,輕吸口氣,「炸藥?!」
「數量不少,倉庫角落裡,堆放的炸藥,能炸平兩棟軍政府大樓。」
這時候,軍閥極其看重武器裝備,還嚴令禁止任何人未經批准,私囤槍枝彈藥。
刀頭堂雖然素來不規矩,也做下九流的事,卻從不敢觸碰軍政府的底線。
他們堂里所有子弟辦事,都是用刀用斧頭。
就算有個十幾把槍,也成不了氣候,都是藏起來暗中用,不放到明面上。
向他們這樣人數龐大的組織,一旦私自囤熱兵器,不亞於是挑釁軍政府的威嚴。
可這次,卻出現這麼大一批炸藥。
被江四爺親自帶人繳獲,問題很不小。
姰暖睫羽輕顫,輕聲低語。
「大帥要因為此事,動刀頭堂嗎?」
江四爺搖搖頭,「不會,就算要滅刀頭堂,也並非一朝一夕的事,父親就算心生警惕,也不會大動干戈,這牽扯到很多利益和隱秘。」
姰暖心下了悟,若有所思說道。
「難怪大帥這樣生氣,這件事要想平息,刀頭堂只需推一個人出來擔罪,大帥又有心和稀泥,最後事情過去,唯一不利的便是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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