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正坐在輪椅上,被他的副官推過來。
他面色溫和而沉靜,說的話十分有說服力。
「他跟著我出生入死,十多年了,幾次救我於水火,他絕不可能是細作。」
「如果他是,四弟出了事,我拿命賠他。」
……
第240章 夫人的意思,這是男女之間的事?
話說得這麼重,可見江豐極其信任傅聞戩。
江大帥卻並未因此輕易動搖,甚至老眸微眯,深深盯著他打量。
「好,你給我個解釋。」
「他養這麼一個女人,一個跟老四媳婦兒像成孿生姐妹的女人,還因為這個女人,攪合出這麼多事兒。你是什麼想法?」
江豐微微皺眉,「興許他知道這個女人居心叵測,所以想按兵不動,觀察她的意圖?只是沒想到自己不在的時候,出了差錯。」
江大帥老眸深沉,「那你的意思是,細作另有其人?」
「我只是擔保,聞戩絕不是細作。」
江豐頓了頓,看了眼大帥夫人和杜審,接著補充:
「或許從頭到尾,都沒有什麼細作之說,三弟妹也曾在軍中任職,真是細作,她不可能毫無察覺。」
「倘若宋若琳的身世沒什麼可疑,那三弟妹接觸她,別有目的,那這件事為什麼發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
「既然三弟妹已經醒了,父親何不親自問問她?」
「他在賊喊捉賊,摘清傅聞戩。」姰暖說。
姰恪轉述了先頭前廳里的談話,此時臥房裡,只有他和柏溪在。
姰暖皺了皺眉,「他是想要蘇娉婷親口咬出別人,而最可能被咬的,就是四爺,大帥說不會計較,可這種事,就算功過相抵,也多是會算後帳。」
事情已經發生了,一旦大帥確信是江四爺做的,心裡怎麼可能毫無芥蒂?
等四爺回來,當下不計較,日後只等一個時機,再被提起挑撥,就會藉機發作。
江四爺怎麼能背這樣的鍋?
姰恪喟嘆搖頭,「這個江豐,像一條盤踞的毒莽,不該跟他為伍。」
柏溪看向姰暖,「杜總軍說,會給四爺發電報,應該會講述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吧?」
姰暖點點頭,又想起什麼,忙交代她。
「你去找他,我有身孕的事,不可告訴四爺。」
柏溪當即轉身親自去了。
她一走,姰恪抱著臂,表情嚴肅起來看著姰暖。
「那個二姨太,一定是蘇娉婷挑撥她,才跑回來發瘋,她還提什麼那兩張紙條。」
姰暖扶額搖了搖頭,「紙條既然敢送到她們手裡,又怎麼可能看出痕跡,就算能看出來,也是江豐故意留下的線索。」
姰恪輕撇嘴,「這個女人受刺激不小,說不準憋著火要使壞,她如今在家裡,我們還是小心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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