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頷首,「我知道了。」
江四爺安撫地拍了拍她背,「心眼兒要慢慢長,不急。」
姰暖多少是有點心情沮喪。
為自己受情緒所使對著弱小的小孩子放鬆警惕,也因為自己不夠深思熟慮,考慮周全。
兒子對四爺和她來說,至關重要的,是他們倆的心窩肉。
她做人母親,不該這麼差勁。
說話間,江四爺已將軍裝褪下隨手丟在沙發上,襯衣紐扣也盡數解開。
他噙笑垂眼,凝視姰暖,看出她漂亮眉眼間的黯然和緘默。
他笑了笑,抬起她下巴輕柔啄吻軟嫩唇瓣,嗓音沉柔哄她。
「別不開心,先前不是還很快樂?」
掌心纖柔無骨的腰線,令人愛不釋手。
他漸漸揉搓的力道加重,沒耐心解她旗袍盤扣,乾脆雙手用力一扯,
纏絲玉的盤扣『噼里啪啦』四下飛濺。
姰暖衣襟敞開,措手不及驚呼一聲,急忙抬手掩住,羞惱瞪他。
「四爺~!我沒帶換洗衣裳!」
而且這件旗袍,是新作的,清麗又不失明艷的色澤,她還很喜歡來著!
江四爺來了興致,先不會心疼一件有點礙事的旗袍。
他將人掐著腰提抱起來,擺弄著她纖細玉腿纏在腰上,一邊親她一邊抱她去床上。
「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完事爺讓人回去取…」
要不要臉?
姰暖心裡氣罵,臉上卻氣笑了。
在他吻過來前,先張口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泄憤。
江四爺啞然失笑,也不惱,只抬手『啪』地拍了下玉臀,縱容的含住她小嘴舐吻安撫。
他興奮起來很折騰人,但溫柔起來又能溺死人。
姰暖在他懷裡被擺弄的翻來覆去,死去活來。
最後嬌音帶顫,啞了又低下去,漸漸溫馴的如一潭春水,任君撩撥擺布。
深夜快十二點,江四爺下樓抽菸,順便給姰暖端水喝,才瞧見姰恪滿身疲憊的回來。
兩人上下樓碰個正著。
江四爺春風滿面神清氣爽,好心情的想揶揄他一句,卻見他先蹙了眉。
「你倆今晚住這兒?」
江四爺叼著煙,修眉輕挑。
姰恪端詳他滿身疏狂浪蕩相,眉心皺的更緊,扳起手指頭認認真真算了算。
而後走上台階,擦肩而過時拍了拍江四爺肩,聲音有氣無力。
「悠著點兒,我明日還給你配上藥,暖暖先前剛調理好的身子,還不適宜再受孕。」
江四爺扭頭問他,「…藥效過了很久?妨礙大不大?」
姰恪已經走到樓梯口,聞言偏頭看回來,視線在他腰下落了落,挑眉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