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欣不知道過得有多快樂,她委屈什麼呢?
她恨不得以後日日都過這樣的日子。
蘇娉婷只看到她低眉順眼,怯懦柔弱的外表,哪裡知道她內心是如何想法?
她只當蘇婉欣在說反話。
蘇婉欣越是柔弱溫順,她就越是愧疚自責。
她緊緊握住蘇婉欣的手,「婉欣,你再忍忍,等你有了身孕,我便想辦法將你從他房裡挪出來,到時候他顧忌著你肚子裡的孩子,也絕不會再這樣對你。」
「還有,你不要在他面前提我,免得他因此遷怒你,知道嗎?」
蘇婉欣咬著唇,輕輕點頭。
這還用你說?
我巴不得三爺就此永遠忘了你,心裡只有我一人呢。
怎麼可能提你?
蘇婉欣在蘇娉婷這裡坐了一會兒,直到蘇娉婷答應會找宋大夫拿安神藥,好好歇養,這才起身離開。
她回到江戟的房間,關上門,回身就看到男人立在窗邊抽菸。
「她叫你去,又做什麼?」
蘇婉欣神色溫柔,徐步走上前,環住他腰身依偎在他高大脊背上,輕言細語說道。
「小姐擔心我,素紅時常盯著三爺房裡,知道您每晚與我歡好…」
江戟嗤笑,偏頭垂著眼睨視她。
「爺與你歡好,她不在意,反倒擔心你?擔心你什麼?爺能吃了你?」
蘇婉欣瞳珠流轉,一隻小手遊蛇似的撫上他心口,有一下沒一下揉著。
「三爺別生氣,小姐只是說,三爺孔武有力,與您一起很痛楚,大約您以前不憐惜她?她見到我身上的傷,以為您也待我不憐惜,還藉此報復她,所以心疼我而已…」
「與爺一起,很痛楚?」江戟鋒眉鷹眸幽沉,一字一句念著。
他隨手碾滅菸蒂,抬手掐住蘇婉欣小下巴,將人拎到身前,一把扯開她旗袍衣領。
雪白柔軟,卻青紫斑斕遍布,看起來是有點像受過虐待。
他冷笑出聲,拇指揉搓她身上痕跡。
「她叫你這樣脫光了身子,看你身上,爺留下的印記?」
蘇婉欣面紅耳赤,羞赧得環胸垂眼,微微點頭。
江戟笑聲低低啞啞,一把將她身上旗袍徹底撕裂扯落,指腹粗糙的大手,力道極重揉搓她纖細身子。
蘇婉欣疼得咬唇,顫如風中拂柳,哀哀乞求。
「三爺…三爺!好疼啊~啊…」
「疼?」江戟將她翻過來,抵在窗上,咬著她耳垂和頸側冷笑,「你也覺得爺不憐惜你?覺得跟爺一起痛楚?」
「沒有,我沒有三爺~…」
江戟重重衝進她身子。
一手死死按著她脖頸,不顧她痛叫哀求,疾風驟雨般逞凶。
「她怎麼那麼賤?嗯?就這麼喜歡看爺跟你歡好,還檢查你身上歡好的痕跡。」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