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怪氣,還說自己沒給爺擺臉子?」
「怎麼就陰陽怪氣了?外頭如今不都這麼稱呼你嗎?我就叫不得?」
「他們喊那是敬畏恭維,你怎麼能一樣?你用敬畏恭維爺?爺還得反過來哄你呢,少帥夫人…」
姰暖被他一句話逗笑,心裡那點氣惱頓時煙消雲散。
她筷子也撂下,握住腰側大手,帶到自己酸疼的地方,故意拿架子頤指氣使指揮他。
「你是該哄哄我,我現在身上還疼呢~,就這兒,給揉揉。」
江四爺低聲失笑,也慣著她,真給她揉起來。
還溫聲問,「白日是力重了些,疼得厲害?爺讓項沖喊姰恪過來給你瞧瞧…」
「不要!」
姰暖頓時急聲打斷他,扭臉嗔瞪他一眼。
「你別動不動就找我哥哥瞧,這都多少回了?夫妻房裡的事兒,幹什麼總找別人?我不要臉面的嗎?」
江四爺當然也就是說說。
她還有力氣跟他使性子叫喚人,那說明沒大問題,不過逗她一句而已。
見她急眼,他也適可而止。
於是問,「吃飽了沒?」
姰暖看了眼桌上飯菜,調整了下坐姿,端起碗筷繼續吃起來。
江四爺背靠椅背,耐心等著她用完膳,掌心還貼在她腰後揉著。
約莫一會兒,姰暖放下碗筷。
「飽了,你還吃麼?」
江四爺手臂一抄,將人抱起來,長腿邁開往床邊走。
「不吃了,吃飯有什麼要緊?還是先伺候夫人,趴好了,還有哪疼,爺都給你揉揉…」
話沒說完,姰暖就急了。
她一挨床,人就往床角里縮,警惕地瞪著眸子看他。
「你別亂來了~,我真疼,渾身都疼!」
江四爺見狀氣笑,坐在床邊,一手夠到她纖細腳踝,將人託過來按倒。
姰暖要掙扎,他手力加大,死死按著她後腰,腿夾著她一雙腿,在豐腴翹臀上不輕不重拍了一巴掌。
「老實點兒,不是說疼?爺給你按按身子,松泛松泛。」
姰暖披頭散髮趴在床上,紅著臉喊他。
「你真不亂來?!」
「不亂來,把爺想成什麼色慾薰心的東西了?」
江四爺嗤的一笑,解開軍裝袖扣和紐扣,脫下來隨手丟在床尾。
兩刻鐘後。
姰暖手腳攤開在床鋪上,舒服得昏昏欲睡,聲音也軟綿綿。
「我頭一次知道,四爺還有這手藝…」
以前早該使喚使喚他的。
江四爺笑聲清淡,握著她纖細小腿一寸寸揉捏,撩起眼皮看她一眼。
「爺不光有這手藝,旁的手藝也不差,你不是試過?」
姰暖納悶兒回頭,「還有什麼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