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珍琇死死咬著唇,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傅老夫人也表情牽強,「聞戩,琇琇她…」
「給你們機會了,也可以選任何人,只要能叫我滿意的。」
傅聞戩不想再多說,徑直站起身,提腳離開。
他冷硬無情的話,似裹著冬日風雪般寒涼。
「晚上我請他來給你看診,別浪費每一次機會。」
傅珍琇崩潰大哭,「母親~!」
她是個人,活生生的人!
不是什麼配種的工具,只為了給他生個孩子養,她就要被待價而沽,不惜捨去尊嚴不知羞恥地去找男人!
傅珍琇覺得自己這樣活著,太痛苦了!
傅老夫人心疼死了,撲過去抱著她,一邊哭一邊安撫。
——
姰恪忙死了。
自打百善堂開業後,他忙得轉成個陀螺。
每天一睜眼,還沒等到醫館去坐堂,就被七七八八打過來的電話給預定好了一天的安排。
姰暖跟薛紫凝逛街的空當,特意到醫館來看看他,還給他帶了些點心。
結果,人都沒瞧見。
請來的藥童說,「姰大夫出診去了,今日要去四家,走時說下午三點後才能回來。」
姰暖也沒多呆,又跟薛紫凝繼續去逛街。
到下午回江公館前,特地又繞過來。
這次姰恪在了。
她讓薛紫凝先回江公館,自己帶著柏溪留下來,想慰問慰問勞苦勞心的哥哥。
姰恪忙到一天沒吃飯,正捧著姰暖中午送過來的那袋子點心,坐在後屋裡就著茶水填飽肚子。
他跟姰暖和柏溪抱怨,「這些富貴人,全是富貴病!沒別的事,就是每天好吃好喝給閒的!」
「她們閒,我可忙死了,動不動就請我,這整個雲寧城,難道就沒有別的大夫,能給看頭疼腦熱胃口不好的小毛病了?」
姰暖素手托腮,笑出聲。
「那你該漲診金的,她們耽誤你時間,你不能叫她們白耽誤。」
姰恪,「我漲了!連漲好幾次!我該漲的不是診金,是架子才對!」
「以後我架子抬高了,不是誰請我都去,不看大毛病,給我一萬金我都不去!」
柏溪好笑勸他,「姰大夫,別跟錢過不去。」
姰恪更來氣了,「外頭多少疑難雜症的老百姓還排隊等著,都得給他們兜里那點子銀錢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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