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們夫妻是一體的,我好你才能好,你什麼時候才能清醒?」
「唔…江嗯!」畜生!
蘇娉婷被他推倒在沙發上,又拍又打著想抵抗。
可惜,她原本就自胎大小產後,身體虛弱,一直在靜養。
怎麼可能抵抗的了偉岸高大的江戟?
蘇娉婷此時胃裡幾欲痙攣抽搐。
不是被江戟堵著嘴,她當即就能吐出來。
她的身體經過數不清多少次的被迫承歡,嘗盡了被強暴蹂躪的屈辱感,甚至對男人的觸碰都產生生理性的反感。
她尤其厭惡死了跟江戟行房。
她痛苦到恨不能咬舌自盡。
但一切的掙扎抵抗都無濟於事。
江戟得逞的那一刻,蘇娉婷流淚的眼中,似有什麼盡數破滅了。
她不再掙扎,一動不動,像個失去靈魂的布偶,任人侵犯揉搓。
江戟每一聲粗喘都抵在她耳邊,她整個脖頸和袒露的胸脯都被他印滿痕跡。
他嘶啞語聲充滿憐愛,「婷婷,你不喜歡我以前那樣,我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待你,好不好…?」
「你還疼嗎?與我一起還感到痛楚嗎?嗯?」
蘇娉婷闔著眼默默淌淚。
任他百般誘哄討好,都不肯再說一個字。
她確實不疼了。
她覺得自己已是行屍走肉一具,怎麼還能體會到疼不疼呢?
一切結束時,蘇娉婷手腳冰冷,不記得自己在江戟身下輾轉承歡多少次。
她再也沒有抵抗,甚至無比配合。
事後江戟摟著她,發現自己還是很迷戀蘇娉婷。
儘管她不再像過去那樣烈性難馴,她的身子也不比蘇婉欣那樣嫵媚柔軟,甚至可以說僵硬的像塊木頭。
但江戟還是享受征服她的快感。
他覺得,他還是喜歡蘇娉婷。
喜歡她一張冷艷無波的臉,跟他做著最動情不過的事。
——
江戟房裡的事,姰暖和江四爺當然沒再關注。
她在擔心姰恪那邊。
早膳時,江四爺就讓項沖派人去傅府打問。
快中午前人回來稟話。
說姰大夫還在傅府。
傅府小姐的情況的確很不好,心疾發作又受了風寒,至今人還沒醒。
畢竟是有人真的病危,姰恪脫不開身也在情理,姰暖就沒再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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