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氣不氣爺了?嗯?」
姰暖嗚嗚咽咽搖頭。
江四爺揉著她通紅的臀肉,啞聲發笑。
「早前就是太疼你,給你慣的不成樣子。」
「看看你,也能野成這樣子,還故意激爺,誰知自己做好了準備,也知道爺要收拾你……」
他這一聽便是暢快了,什麼葷話兒都不要臉的往外嘣。
姰暖目的達到,懶得理他,乾脆闔上沉重酸疼的眼皮子。
意識昏昏沉沉的時候,還聽見男人興致盎然在她耳邊絮叨解釋。
「身子難不難受?」
「爺先前就斷了藥,想著你可能快有身孕,以後還要遷就著肚子裡的孩子,才珍惜陪你的時間。」
「你看看你,你一點不為爺著想,可氣死爺了…」
「兒子重要還是爺重要,嗯?」
姰暖無語至極,直接睡了過去。
——
翌日,姰暖睡到下午三點多鐘才醒來,只覺嗓子干灼生疼。
原本張口想喊柏溪,叫她送茶進來,一出聲才發覺自己連聲音都啞。
她默了默,認命地自己爬起身,拖著酸乏的身子穿戴好衣物,開門出來。
柏溪就坐在二樓中廳里,見她從房裡出來,忙起身迎上前。
「夫人可要用膳嗎?」
姰暖一手捏著喉間,乾澀開口。
「水。」
柏溪聽出她嗓音啞著,不禁抿唇憋笑,低低應了聲,連忙跑到茶桌前給她倒了杯熱茶。
姰暖端著茶盞,一邊抿一邊慢慢走到梨花木沙發前坐下。
柏溪看了看她,就主動下樓去端膳。
膳食送上來,姰暖坐在桌前吃飯,便聽柏溪立在身邊稟話兒。
「四爺一早回了營地,午膳時候江公館那邊,大帥夫人派副官來過,問夫人今日還回不回去。」
姰暖慢慢喝著粥,聞言抬眼看她,目露詢問。
柏溪,「沒什麼大事,只說早起小少爺醒來見不到夫人,哭鬧了一陣兒,之後有人哄著,便自去玩兒了。」
「大帥夫人是擔心,到了晚上小少爺又見不到您……」
姰暖黛眉蹙了蹙,垂下眼默默喝粥。
最近兒子是有些太黏她。
嗓子不舒服,她也沒講話。
用完了膳,就回屋更衣,帶著柏溪要回江公館。
中途路過百善堂,姰暖叫柏溪停車,進去找姰恪。
時值傍晚,姰恪剛送走最後一個來抓藥的客人,正在小屋裡整理今日的脈案。
見她掀帘子進來,只抽空瞥了眼,就繼續整理桌上脈案。
「你怎麼有空過來?」
姰暖輕捋旗袍下擺,在他對面坐下,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