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回到雲寧開始,這麼久以來,他一直在忙自己的事,逐漸已經忘了,這個小姑娘不是只需要他疼愛和陪伴的軟玉人兒。
最早前她剛來他身邊那會兒,身上就有點東西,讓他很感興趣很喜歡。
見他笑而不語,姰暖微微噘嘴,抬了抬小下巴。
「我什麼書都看,不是只看故事書和花邊兒閒書,不然你做什麼找我給你翻譯圖解?」
江四爺不想說,那時候兒真是看她無聊,為了給她找點事情打發時間。
也沒指望她真有耐心,能給他幫上多大的忙。
而且那份圖解,並不是非常重要。
他手裡思緒,清咳了一聲,心虛的摸了下鼻樑。
要讓姰暖知道他的心思,怕是要該使性子了。
他清聲提到別的點,「又提起義,又提工人運動,幹什麼?旁敲側擊想提點爺什麼?」
姰暖眼睫眨巴眨巴,月眸笑彎,湊過去挽住他胳膊。
「沒有,我就是方才想,這些人看起來身強體壯的,打架應該很好用。」
江四爺呵笑,「爺不缺打手,季涼手底下的暗人足夠用。」
姰暖抿抿唇,「四爺覺得這些碼頭工,跟刀頭堂那些打手比,怎麼樣?」
江四爺嘴角笑意微斂,黑沉沉地瞳眸動了動,睨著姰暖不說話。
姰暖嘴角翹了翹,輕聲說。
「昨晚我去歌舞廳接席盈的時候,看到很多刀頭堂的手下,那些黑衣服的,藍衣服的。」
「當時我還有一瞬琢磨。」
「刀頭堂怎麼那麼多人在那裡?難道席盈的事,跟他們有關係?是刀頭堂在找茬嗎?」
「雖然最後查出來,是江戟動的手腳,但是四爺,你就沒有懷疑刀頭堂嗎?」
江四爺眼眸深邃凝視她。
「暖暖,你每天閒在家裡,實在是浪費了才幹。」
這敏感多疑的心思,全都用在了正事上,讓江四爺都不免感慨她是個人才。
一般嬌養在家的貴婦人,很少會動不動就琢磨男人在外面的正事。
就像大帥夫人,她會遇事琢磨,但只要大帥不主動跟她提,她不會隨便開口摻和。
姰暖嗔笑,挽著他手臂晃了晃。
「四爺都叫我去了,我總不能像瞎子木頭一樣,那麼沒眼色吧?」
「我現在問四爺,也是覺得好奇,你說刀頭堂那些打手,也分個參差好壞的吧?」
「那些壯勞力碼頭工如果對上他們,也不一定就會吃虧,是不是?」
「如果刀頭堂真的跟四爺表里不一,那總有要先有個法子治他們,才能有備無患。」
「軍政府不能出面跟他們大動干戈撕破臉,但對他們積怨已久的民眾一定可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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