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澄他每天都在外面忙,也不知道忙什麼,說不定跟江二表姐接觸過呢?」席盈喋喋不休分析道。
「其實他長得還不錯的,在新陽的時候,也有很多小姐喜歡他,對他暗送秋波,我父親甚至還動過把我許給他的念頭呢!」
她點著下巴想了想,還說,「其實仔細想想,秦澄跟那個男戲子一樣,都是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大概江二表姐就是喜歡這類男子。」
「何況秦澄還比那男戲子年輕些,他有官職,比個戲子有出息多了,是不是?」
「四表嫂,你怎麼不說話?我猜的很有道理的!」
姰暖掀睫看她,好笑開口。
「你看起來還挺興奮,最近是不是真的挺無聊,八卦自己人八卦的這麼快樂?」
席盈訕訕扯唇,嘴角下撇說道:
「反正我都要嫁到雲寧來了,秦澄是新陽軍的人,以後又跟我沒個牽扯,八卦一下怎麼了?就算是真的,也不一定能成啊……」
姰暖櫻唇淺勾,笑意無奈。
「八卦沒什麼,的確也不一定,我們說個樂子得了,別當一回事。」
至於江婉菲到底是個什麼心思,真不好說。
總歸不會這麼興致突發,就想嫁人,還提什麼嫁人生子。
她痴纏那男戲子多年,要想嫁,還用等到現在?
裡頭一定是有什麼貓膩。
兩人又隨意聊了兩句。
等席盈起身離開,姰暖就叫了柏溪進來。
「你把這件事,去告訴四爺一聲,看他有什麼看法。」
她始終是覺得,江豐不太值得信任,江婉菲若有什麼反常舉動,多半也跟江豐有關。
謹慎點沒有壞處。
柏溪答應著,等姰暖躺下午歇了,這才轉身離開。
她離開前,找到榮媽和九兒說了一聲,讓兩人注意姰暖這邊。
驅車趕往城東宅子時,中途路過百善堂,見門扇閉合,不由多看了一眼。
不過,想到天氣惡劣,姰恪不坐鎮也正常,就沒多想。
柏溪在城東宅子裡,順利找到江四爺,把江婉菲的事如實稟了。
江四爺沉凝點頭,讓她先回去。
柏溪轉身要離開,卻聽項沖開口。
「我送你。」
柏溪疑惑的看他一眼,點點頭。
兩人走到廊下,項沖站住腳,低聲叮囑她。
「最近兩天可能要出大事,你多注意江公館那邊,確保夫人耳根子清靜。」
「另外,如果夫人問起姰恪,就說他最近在四爺身邊幫忙,也抽不開身,若是不提,你就什麼也別說。」
柏溪感受到形勢有點嚴峻,忍不住問。
「出什麼事了?」
項沖搖搖頭,「回去吧,別再擅自離開夫人身邊,江公館不一定有誰的眼線。」
柏溪皺眉,一臉謹慎。
「我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