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小聲問張副官,「大伯父今天,心情怎麼樣?」
張副官沉凝了兩秒,苦笑說:
「您到底要說什麼事?要不先說給我聽聽?大帥最近的心情,都不算好。」
席盈更緊張了,緊張的手腳又涼又麻。
可人都到這兒了,她也不好再退縮。
她扯了扯嘴角,「…一會兒,您就知道了。」
這種丟人事,她只想說一次。
張副官看了看她,就沒再說什麼。
很快,席盈跟著他進了休息室,見到坐在沙發上的江大帥。
屋子裡煙氣嗆人,江大帥還在點菸。
「大伯父…」席盈弱弱喚了聲。
江大帥撩起眼皮,神情尚算平和,看著小姑娘,顯露出幾分長者的慈祥。
「什麼事這麼要緊,讓你這麼晚,還等在軍政府外面,說罷。」
席盈咽了口口水,輕咬唇瓣,像是難以啟齒。
「是,是有件事,我最近幾日知道了,既震驚又煎熬,實在憋不住了,覺得還是…還是要跟大伯父請罪…」
江大帥一側眉峰挑高,「請罪?」
他呵笑一聲,「說的這麼嚴重,我真要聽聽,直說重點。」
席盈聲若蚊吟,垂著頭,似覺得很羞於啟齒。
「我發現,二表姐跟,跟秦副官,她們倆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張副官愣了下。
江大帥也愣了。
兩人反應了幾秒,才對上號。
席盈口中的二表姐和秦副官。
是說江婉菲和新陽來的秦澄?
張副官眼瞼微睜,飛快瞥了眼江大帥臉色。
席盈瞧見,江大帥眉心擰起川壑。
她連忙一鼓作氣,飛快說道:
「這件事我堵在心裡好多天,我真堵得好難受。」
「秦澄是我父親最信任的副官,他應該在我的婚事促成後,就啟程回去復命的,怎麼能去招惹二表姐?」
「大伯父,他這樣做,我感到很羞愧,他要回了新陽,二表姐怎麼辦?」
「我內心焦慮難安,是我跟母親管束不周,才讓他一個小小副官,竟敢生出高攀二表姐的異心…」
席盈捏著手,滿臉苦澀。
「所以我來跟大伯父請罪,請大伯父責罰…」
她垂著頭,一副不知所措的怯懦樣子。
江大帥臉上表情幾番扭曲,才強忍住了那股從心底蔓延開的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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