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輕拍姰暖手背。
「這事爺交代項衝去辦,你不用管。便是造成一些損失,等風頭過去,爺自會彌補他們。」
姰暖淺淺一笑,「我只是把事情告訴四爺,四爺要怎麼處置,我當然不會多管。」
江四爺鳳眸印笑,摟了她抱坐在懷裡。
「說完了?還有沒有別的事?」
臀下,一處硌著她。
姰暖脊骨發熱,一路熱到頭上。
她捏江四爺手臂,「你別亂來了…」
男人高挺鼻樑蹭她耳鬢,聲腔已啞。
「不亂來,爺管不住它,管得住自己,放心。」
姰暖又羞又笑,輕嗔他一眼,又想到什麼。
「還有樓歆的事,四爺,那女孩子真讓我心裡難受了一把,但我哥哥和柏溪倒是來往的還不錯,也只好委屈她了。」
江四爺眉峰輕挑,對這個話題不太感興趣。
他將人抱起來,往床榻的方向走。
「何必心疼不相干的人,你不如心疼心疼爺。」
姰暖無語,捶了他一拳。
「你剛說管得住自己…」
「管得住,也得讓你撫慰撫慰,爺又不是沒媳婦兒,這種事,你還讓爺憋屈著?」
他說的好不理所當然。
姰暖,「……」
——
這晚是紅樓守夜。
柏溪先前聽到江四爺說姰恪醉的不省人事,被副官背上車,而後又收到姰暖睇過來的眼神。
她默默下樓後,等樓上熄了燈,才趁著深夜的月色離開宅子。
於是,城北私館裡。
姰恪睡到半夜渴醒,撐著發脹的腦袋從床上坐起身,準備到外室間去倒杯涼茶喝。
他酒量很差,醉到現在醒過來,簡直頭痛欲裂。
下床時,一下子沒站穩,差點又栽倒在地上。
旁邊伸過一隻手,穩穩託了他一把。
「…謝謝」
嘴裡道了聲謝,他兀地愣住,抬眼看向出現在房中的人,一時傻了。
柏溪將床頭燈打開,神情淡淡看向他。
「…柏…你」
姰恪結巴了下,下意識扭頭看了眼敞開的房門,嘴皮輕顫,腦袋裡更是攪和成一團漿糊。
柏溪看他驚愕到話都說不清。
她很平靜開口,「四爺說你醉得不省人事,夫人很擔心,讓我來看看。」
姰恪喉嚨里『咕咚』咽了一聲。
他開口,嗓音嘎啞,「你,你幾時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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