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周老闆,熱情好客,又大方周到,人還怪好嘞。」
月月眨了眨眼,輕輕點頭。
胡秀秀,「......」
柏溪,「......」
——
將七少爺和月月送回江公館,算是妥當交差。
柏溪開車載著姰恪和胡秀秀回城東宅子。
車上,姰恪看了眼安靜不語的胡秀秀,斟酌著低聲問她:
「你跟周老闆,很熟嗎?」
胡秀秀搭在膝頭的手,指尖微縮,面上神色露出些微的尷尬。
「還...還好,豆腐坊跟御食客棧,一直有生意往來。」
姰恪若有所思,下顎微點,沒再多問。
胡秀秀暗暗鬆了口氣,轉臉看向車窗外夜色,卻不禁開始在心底反思。
最近月月不在她身邊,她似乎跟周津禹見面越來越多了。
是什麼時候開始,兩人來往頻繁的?
仔細想,卻又回憶不起來,只是一些細碎的原因,然後每次見面的時間也在不經意間拉長。
胡秀秀心頭髮慌,索性及時反應過來,決定日後儘量不再與他碰面。
*
十一月過半,江左那邊的戰役逐漸傳來捷報。
姰暖足不出戶,也不妨礙柏溪她們將外面傳的消息告訴她。
貴系軍這頭猛獸,被三軍圍攻,逐漸呈現敗勢。
「最致命的是,聽說貴系軍那位原本受過暗殺,還在養傷的少帥,再次被人暗殺,這次沒能救過來。」柏溪告訴姰暖。
「...少帥在戰時被人殺死,這對軍政府原本就是很重的打擊,加上吃了敗仗,軍心已是一盤散沙。」
紅樓聽言接話,「四爺攻到哪兒了?」
柏溪,「打下了半個江左,應該還會乘勝追擊。」
姰暖看向窗外暗沉沉的天色,輕嘆了一聲。
「最近連天陰霾,怕是快要下雪了。」
其實氣候已經很冷,只是屋子裡升了地龍,溫暖如春。
姰暖已經快一個月不下樓,自然沒太大感覺,但從宋姑姑已經穿上身的夾襖能看出來。
「進了臘月,就是隆冬了,四爺說,隆冬前會結束戰役。」
紅樓點頭,「會的,貴系軍連吃敗仗,相信最多也就撐半個月了。」
姰暖扶著腰想換個坐姿,她現在坐得久,時不時要換個姿勢,不然半邊兒腿都是麻的。
柏溪和宋姑姑連忙上前扶她。
剛坐好,又覺得腰後酸脹,不禁煩躁地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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