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幾天一個樣子,瞧瞧現在,比程兒的臉都圓了。」
又說起自己養的程兒,「我瞧著比闊闊,比錦兒,都要費心些,要麼只他最瘦,如今還長了脾氣,動不動就急的要哭,我真是頭疼死。」
雖然在抱怨,但她臉上還是笑盈盈的,可見心裡很疼愛養子。
李栩月抿唇笑了下,沒說什麼。
姰暖也只撿好聽的講,打趣道:
「有脾氣還不好?江家的孩子哪個沒脾氣?闊闊如今都要橫成小霸王,程兒要沒脾氣,可得被他大哥欺負,到時候大嫂又該心疼了。」
薛紫凝笑,「都是自家孩子,欺負就欺負了,出去不被旁人欺負便成。」
正說笑著,柏溪就上來了。
她到姰暖耳邊低聲稟話:
「外頭來人,找五爺,那個歌姬,說來給大帥和夫人拜年,書房那邊在談事,還沒往裡稟,您看...」
......
第454章 逆子都是欠管教的,
姰暖懷裡還抱著錦兒,聽罷掀睫看了眼坐在對面的李栩月,淡笑說:
「少帥府的門檻兒這麼低了?什麼人都能來給大帥和夫人拜年?攆走吧。」
柏溪點頭去了。
薛紫凝看在眼裡,若有所思,卻也沒多問。
過了會兒,錦兒困了鬧覺,姰暖便把孩子還回去,又跟李栩月說:
「對面那屋太鬧騰,兩個小的難伺候,就讓錦兒到我床上睡吧,都在這邊,有個動靜兒能聽到。」
李栩月低聲道謝,起身帶著孩子跟奶媽媽進了臥房。
薛紫凝跟姰暖單獨說話。
「什麼人攆走?」
姰暖往房裡看了眼,輕聲說:
「五弟養的那個歌姬,跑來示威呢。」
薛紫凝頓時沉了臉,罵的很不好聽:
「不知輕重的下賤東西,簡直嫌自己命太長,這樣的日子,也敢來招搖。」
姰暖沒什麼表情,只問道:
「父親還不知這事?」
薛紫凝擰眉,「知道了也不管他,男人養女人還算新鮮的?最近那麼忙,想來父親也沒心思去查兒子的風流債。」
姰暖櫻唇淺抿,語聲遲疑。
「你上次說,只四爺的話五弟興許聽,我說這事兒,做兄長的不好插手弟弟的風流債,不知道大嫂知不知道?那個嵐珊,是刀頭堂陳三爺捧起來的人。」
薛紫凝臉色一變,「還有這層關係?」
姰暖輕嘆,「五弟鐵定知道。」
「當初紀闌珊那段過往,就是因為她背靠刀頭堂的關係,父親差點打死五弟,這個結在落他心裡,他這次是明知而犯,除非他自己想的開,否則沒人勸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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