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身氣力,恨不能貫穿她,給人揉碎了全嵌進自己骨血里。
「...暖暖,暖暖」
姰暖嗚咽得說不出話,指尖在他背上掐出零散的月牙痕跡,掐得劃出血絲。
最後,餘韻未消,一波復起。
外室間,宋姑姑聽著屋裡半夜都不消停的動靜,羞得老臉兒通紅。
這一折騰,就是一個多鍾。
眼看落地鍾快到凌晨五點,宋姑姑愁得唉聲嘆氣。
四爺是男人,卻也太不知道心疼人了。
今日慶功宴,可也是四夫人的大日子,怎麼能這麼折騰人?
女人哪有男人那等精力呢?
******
於是,六點多鐘。
宋姑姑看著江四爺衣冠齊整地從屋裡出來。
他瞧著眉鬢清整,雙目清明,還挺精神奕奕的。
江四爺甚至還低聲交代她:
「別叫她,讓她睡。」
宋姑姑,「......」
四爺您到底知不知道今兒什麼日子?
她等江四爺走了,才輕手輕腳推門進屋。
定睛一看,姰暖還頭髮半濕著,身上未著寸縷,面頰潮紅裹在凌亂被褥里,半闔著眼犯迷糊。
宋姑姑眉頭揪緊,上前低聲喚起。
「夫人,您也得起來梳妝了,等到八點鐘,宴廳那邊就開陸續到客人。」
姰暖渾身綿軟無力,剛被江四爺從浴池裡抱出來,這會兒動都不想動一下。
她蹭了蹭枕面,扭過臉去,閉著眼繼續睡,也沒理宋姑姑。
宋姑姑,「......」
*
另一邊,江四爺從樓上下來,外面天色都還沒亮透,前廳里燈火通明。
江豐和薛紫凝,三姨太、江川和李栩月,已經先後趕到了。
齊家兄弟也已經在座。
江大帥和大帥夫人也在。
人人打扮的光鮮亮麗,跟過年似的。
闊闊也被打扮得齊齊整整,這會兒正趴在沙發前的茶几上,從那一盤子瓜子糖果里撿糖,撿了往自己小褲兜里塞。
「父七!」
他眼睛一亮,攥著兩顆糖撲到江四爺腿上,舉高了手遞給他。
「奶甜!父七一個,母七一個!」
江四爺看他活蹦亂跳的,看不出一點兒剛鬧過病的樣子,頓時眉目印笑。
低身將兒子抱起來,又接了小傢伙遞過來的奶糖,揣在軍褂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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