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忖,等老子緩過來,非得弄死那狗日的不可!
——
與此同時,傅府新房裡。
新娘子王小姐等到快凌晨一點,還沒等到該來洞房的人。
她怒氣沖沖站起身,一把打開房門,就見到杵在門外的副官,和持槍站崗的大兵。
那架勢,好似自己被監禁起來了。
王小姐,新晉的傅軍長夫人,濃妝艷抹的面容幾近怒到扭曲。
「你們守在這裡做什麼?軍長呢?!叫他來見我!」
今晚是新婚夜,傅聞戩敢晾著她不管?!
為什麼?
他明明先前還送她首飾,與她示好的!
副官面無表情規勸她,「夫人,您回房歇息,軍長有要務在身,今晚不會回來了,有什麼事,明日軍長回來再說。」
新夫人攥緊手,質問聲近乎尖銳:
「今晚是他的新婚夜!什麼事比入洞房還重要?讓他來見我!」
副官不為所動,聲調冰冷的重複一遍。
「您回房歇息,有什麼事,明日軍長會跟您說。」
「你!放肆!」
新娘子傅夫人,直接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副官臉被打偏,依然目無波瀾,只微微擰了下眉,轉過臉冷聲告誡她。
「這是軍令,夫人要違背軍令,屬下可就不客氣了。」
新夫人震怒,「你好大的膽子,敢這麼對我說話!我是軍長夫人,你能把我怎麼樣?」
她拎起嫁衣裙擺,就要怒沖沖跨出門欄。
「我今天就要跨出這個門,非得找到他傅聞戩不可,我看誰敢碰我!」
副官抿唇,抬手招了下。
立刻有兩個大兵湧上前,一左一右控住新夫人手臂,動作粗魯將她推進門。
新夫人不可置信,掙扎大叫:
「你們大膽!放開我!別碰我!」
副官一臉冷木跨進門,淡聲下令。
「綁起來,堵上嘴。」
兩個大兵奉命照做。
副官漠然看著驚怒交加,髮釵凌亂的新娘子,冷哼了聲。
敬酒不吃吃罰酒。
還真當自己是傅府女主人了。
另一邊,傅聞戩獨自關在書房裡。
房內反栓了門,也沒有點燈,四下黑漆漆,只有過於沉重的粗喘聲在清寂黑暗裡迴蕩。
一刻鐘前,傅聞戩剛剛服下姰恪給他開的藥。
藥效的確烈。
他在尋求刺激感,想激發自己的衝動。
明明是需要一個女人來,但他就是不想回新房,面對那個過於尋常寡淡的新娘子。
他寧願自己動手。
寧願只安安靜靜闔著眼,靠回想一張面容來激測自己的興致。
灼燒在體內流竄,急需宣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