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教你的?撩完不負責?」
江禾舒當然不會負責,她微微一笑,「裴總,你這就誤會我了,我可沒有撩你,連碰都沒碰你一下。」
她只不過穿得清涼點,在裴晏眼前走了一圈,其餘什麼都沒做。
是裴晏自制力太差勁,僅是看看都能*。
江禾舒忽然想起什麼,抬眸看向裴晏,「你中午不會是被段妍妍惹出了火,才……」
話還未說完,就被裴晏黑著臉打斷:「在你心裡,我是那種來者不拒的男人?」
他見多了那種懷有不良心思靠近的女人,多看一眼都嫌噁心,怎麼可能起反應?
江禾舒半信半疑,因為在她看來,裴晏自制力非常不好,接個吻、看一眼就能*。
那個段妍妍人品先不提,就她的臉蛋和身材,女人都移不開眼,更何況男人呢?
說不定……
還沒能繼續想下去,裴晏就問:「你這麼在意段妍妍讓我不得不懷疑,你就是在吃醋。」
江禾舒神色一愣,她在意段妍妍?
自己又不喜歡裴晏,怎麼會在意一個勾引裴晏的女人?吃醋更是無稽之談。
正想著,江禾舒就感覺到一雙鹹豬手在身上作亂……
裴晏他在聲東擊西?
江禾舒有些無語,把他的手打掉,強行把人推出衣帽間。
這個男人幾個小時前還在笑她,這個時候想碰她?門都沒有!
被轟出門的裴晏嘆了一口氣,只能走向衛生間。
很快,江禾舒就換上了和裴穗安的同款親子睡衣,躺到柔軟的大床上,抱住香香軟軟的裴穗安。
衛生間裡水聲不斷,別說,還挺助眠,江禾舒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可苦了裴晏。
不過第二天,江禾舒挨了罵。
因為,外婆看到了裴晏胳膊上又青又紫的掐痕。
向來溫柔的外婆訓了江禾舒很久,江禾舒垂著頭不敢反駁半句。
好在裴悅打來的電話給她解了圍,江禾舒鬆了一口氣,「外婆,悅悅有事喊我出去,我先走了。」
不等外婆回答,江禾舒抱起裴穗安,撈起車鑰匙就往外走。
看著她的背影,外婆滿臉無奈。
人家都是越長大越成熟,她家舒舒卻是恰恰相反,越來越小孩子氣了。
以前江禾舒哪裡掐過人?她從小就乖巧懂事,街坊鄰居都誇她聽話。
現在卻……
外婆心裡這麼想著,也說了出來。
裴奶奶笑眯眯地接話說:「有句話說得好,真正愛一個女人,就是要把她寵成孩子。」
「禾舒越有脾氣越證明他們感情好,再說了,女人有脾氣是好事,免得被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