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你還記得嗎?之前吳城綁架我和穗穗的時候,吳城的同夥說,穗穗的存在得罪了W女士。」
「穗穗是你的女兒,我……之前是你的妻子,如果對方的計謀得逞,沒了我和穗穗,你恢復單身,也沒了孩子。」
這不是剛好給對方騰地兒嗎?
或許,這就是對方的目的。
裴晏斂眉沉思,江禾舒說的,很有道理。
可喜歡他的人……
裴晏擰眉,他依舊沒有頭緒。
一是喜歡他的人太多。
二是,裴晏看都不曾多看那些女人一眼,根本就不知道誰能有這種心計。
正想著,江禾舒又道:「我覺得,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肯定對你很了解,跟裴家也有一定的關係。」
「不然,她都無法接觸到穗穗,更別說當初能在你眼皮子底下帶走穗穗。」
「還有,我記得你之前說過,穗穗被拐走的事你查到最終,查到裴陸英身上。」
裴晏頷首,當時所有證據都指向裴陸英。
若不是他知道裴陸英頭腦蠢笨,做不出這麼縝密精細的事,也會跟著這些證據認定是裴陸英拐走的裴穗安。
江禾舒道:「如果幕後兇手跟裴家沒關係,怎麼能在悄無聲息中,把罪名都推給裴陸英,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裴晏沉思許久,緩緩開口:「既喜歡我,了解我,又跟裴家有關係的人……」
他腦海里浮現一個名字,抬眼看向江禾舒。
裴晏眉頭皺得很深,「你是想說,做這些事情的人,是劉嘉伊?」
不等江禾舒回答,他就道:「按照劉嘉伊的性格,她做不出這些狠辣的事。」
「並且,她身體一直很虛弱,呆在國外養病十多年,沒有精力和人脈算計這些。」
江禾舒平靜地說:「如果是劉嘉伊,劉倩是她最好的人脈,不是嗎?」
劉倩是裴陸英的妻子,如果她想做什麼,實在是太容易了。
「還有,在婚禮上,把我支開,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做賊似的抱走穗穗的人,劉嘉伊的外甥女。」
這麼長時間,裴晏用了許多辦法,都沒能撬動裴莉婭的嘴巴。
裴莉婭依舊不肯說自己抱走裴穗安的真實目的,以及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大膽設想一下,如果裴莉婭這麼做是在幫劉嘉伊……
那就說通了。
江禾舒道:「至於你說按照劉嘉伊做不出這麼狠辣的事……」
「如果她把一個孕婦推進泳池不算狠辣,那這些話就當我沒說。」
說這話時,江禾舒眼底帶著幾分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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